宋墨说:“确定的话,会。”
疼。
宋墨就坐在他边。他玩游戏,宋墨则百无聊赖地玩着白千湾的发梢和耳垂。
“不,”宋墨说,“在经过阴间长官的裁定后,白骋将会被带地狱十八层。”
“那时候我才不会答应你。”
“为什么?”
他这是柜了……
“说到这个,”白千湾放杯,狐疑,“你该不会第一次见面就上我了吧。”
尽白骋和他的混乱逻辑、巫术、罪行即将一起堕十八层地狱,但他死前说的那句话,依然如同梦魇般在白千湾耳边萦绕,如影随形。
“我说你继续玩。”
前浮现白千湾转学来的第一天,面无表从他前走过的场景。白净病弱的貌少年。虽然没有看宋墨一,刹那间却给他留了深刻印象。
事件结束已经数月有余。白千湾却像是还在原地踏步,每每想起白骋之死,他总是从梦中惊醒。
宋墨只好说:“就是慨我们认识久了。”
。
白千湾从杯里抬,亮闪闪的一对珠,仿佛在审查他是否撒谎。
“没什么。”
反正在那一天之后,宋墨就开始着手接近白千湾,甚至为了他超自然事件社团。
“一定有――”
他上耳机,砰砰砰地敲着键盘,电脑屏幕里一大串丧尸被他连起又摔,像台风天里的大树。
“太可惜了,”思及此,白千湾遗憾不已,“你早说自己不是直男,说不定那会儿我俩就成炮友了。”
上了车,宋墨开车驶向A区,白千湾懒散地半躺在座位上,没骨似的。盯着后视镜上摇晃的挂坠,他忽然问:“白骋会被判刑吗?”
白千湾着耳机,也听不见他在抱怨什么,他忙着控小人殴打丧尸。如此过了半小时,白千湾才结束了一局,他松了松脖和肩膀,累极了似的靠在椅上。期间宋墨安安静静地冲了杯两杯茶,这会儿白千湾瞥见了,捞过来一杯一喝。
“灰飞烟灭?”白千湾问。
宋墨自顾自地念叨:“男朋友沉迷网游是这种觉……”
宋墨怀念似的笑了笑:“算不上……不过也差不多吧。”
宋墨对电玩游戏没什么兴趣,青期的时候他也不曾沉迷过,反倒是白千湾一度对游戏产生过厚兴趣,那时候他买游戏机,本质目的是为了借给白千湾玩。
屏幕里的丧尸汹涌而来,白千湾两边顾不上,只好飞快地在宋墨脸上亲了一,安抚:“等我打完再聊。”
白千湾像是松了气,片刻后又绞起手指:“总算了结了。”
“为什么不是男朋友?”
什么啊,刚才说的肯定不是这句。
“你会被我吃掉的
不过,想必宋墨也不在乎公开向吧。
他说:“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
他在宋墨上靠了一会儿,不忘啃咬两,险些又被住扭打一顿。白千湾求饶了几句,飞快地了床:“我去玩游戏了。”
“不知不觉快十年了,”想到这里,宋墨忽然叹,“一眨的工夫……”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掉……谁想要白骋的啊!
白千湾着耳机,只隐约听见宋墨说了句什么。他扬了声调,把耳机一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