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理会小康王了,白千湾烦恼地抓起手机,给宋墨发了条微信:
白千湾板着脸一脚把扑克牌踢飞:“不跟你玩了。”
打开导航的手一顿,他也没生气,只是奇怪:“你今天怎么回事?”
“靠,你这样好像你上辈棋输给我那样啊,如果不是巫师在督战,我估计你就当场把棋盘砸了。这样不行啊。”小康王四手叉腰,连同上辈的份一起训斥他。
后视镜上的吊坠剧烈晃动。
“恶毒的宋墨,怎么不帮你换个轻一的手铐!”小康王忿忿不平,尽如此,他依然冷旁观白千湾发牌,可见只是说说而已。
白千湾把地上的铁链甩在小康王上,把他砸得吱哇乱叫。
宋墨无可无不可,上了车,他询问妹妹补习班的地址,宋玉墨却笑了:“骗你的。”
“那算了,”白千湾忽地将手里的扑克扔了一地,“不玩了。”
不想宋玉墨却也跟了上来:“哥哥送我去补习班吧。”
“报了个新的,这回是数学。”
“没有,”宋玉墨低拽了拽上的安全带,“就是烦得很。”
……
“不是,”宋玉墨的手指发一阵叩叩叩的噪音,“我觉得,你还是把白先生藏好吧。”
“成绩又掉了?”
“别想了,”宋墨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你就是我妹妹。”
【钥匙在哪儿,我想门
宋玉墨叹了气:“我比你了解她。但愿白先生不私通灵爷爷的打算,否则若是知些什么……她心虚啊。”
她盯着兄长的神透着一凉意:“妈妈已经记住他了……”
小康王像条海草似的左摇右摆躲开飞舞的铁链:“才不要,我怕是会被宋墨一枪打爆哦。”
酌了茶,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的打趣话,他起告辞。
“不是。”
轮胎在地上摩刺耳的叫声,绿灯转红,车猛地压上了停车线。
“你看不过的话不如劫我走?”
“你不是退了?”
他皱起眉:“不要说这些了。”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鬼?活了两千岁的鬼和一个二十四岁的人比智慧?
“哈?你居然不兴了。”小康王挠了挠长着蓝胡渣的方巴,惊奇不已。
“嘛?输了几次就不玩了?被我的智慧惊呆了吧。”
巫师,又是巫师。为什么两辈他都被阴魂不散的玄幻人包围着呢?
“巫师肯定会帮你的嘛。”
虽然不明白小康王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指了不可能行为:“你有四只手,我怎么打得过?”
白千湾一雾:“什么啊。”
小康王也不解释,只瞪着他说:“我当时好担心你效仿汉景帝用棋盘把我打死。”
“和男朋友吵架?”
宋玉墨被兄长少见的戾气模样吓得说不话来。良久,她才听见宋墨说:“她已经疯到这地步了?”
为什么不能不兴……两千多年前的事,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啊。
沉默间,她绞着手指又嘀咕了起来:“之前我还在想,搞不好你该叫我姑姑――”
双手着镣铐实在是不适合洗牌发牌,偏偏上一局白千湾输了,以至于现在只能用这双沉重的双手一张张发牌,金属锁链伴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发类似钥匙碰撞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