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咕什么呢?”小康王竖起了耳朵贴近白千湾。
“没什么。”
被关在这里也没什么大麻烦,就是不能去调查李觉、裴一辉之死,以及白骋的秘密了。
暧昧的笑容,“你们可真会玩。”
这三起死亡案莫非真有什么潜在联系吗?
“不是,我是说王俄杰那件事。”
“你问这个什么,”周扬发暗哑的笑声,“他被人诅咒了啊,他不是过去找
“你不生气的吗?”
“是你啊,”周扬沉默了一会儿,“有事?”
据网络上的报,李觉死于离奇事故,据称在半竣工的工地上意外摔倒,在地基的钢筋上,尸第二天才被人发觉。裴一辉的死法与他相似,手持果刀失足从楼梯上摔,自己杀死了自己。
白千湾直接开门见山。
如果正如王俄杰所说的猜测,凶手纯粹是在为白千湾气——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是我,”白千湾一巴掌推开把耳朵贴到手机背面来偷听的小康王,“白千湾。”
那一天……
“又命案了?”
“你这样好像被圈养的金丝雀哦。”
“宋墨不来这种事吧,”白千湾咬着筷,糊糊地分析,“虽然他最有动机但以他的格绝不会这么的。”
“这倒也是,”小康王托着腮,嘴角歪了,他一脸的深思模样,“这么说来,我也有嫌疑啊,那天我听见你们讲话了,我俩又是亲戚关系。”
斜睨着偷偷摸摸启动游戏的小康王,白千湾言又止。鬼魂实在太狡诈了,尽小康王算得上是他的亲戚,关系也还不错,但难保不会像人彘陈太太那样坑他一次。
他们的共通是参与了校园霸凌。
“我什么都没,你不就是证人?”
电话响了很久,白千湾几乎要以为无人接听的时候,一个男声才答:“哪位?”
两件事相隔了一年多。裴一辉死后四年,王俄杰才中蛊亡。
“王俄杰是怎么死的?”
“呃——你可真是个怪人。人类的基本权利不就是自由吗?”
白千湾懒得解释,洗漱之后玩起了电脑单机游戏,由于小康王与他意见相左又一直在一旁大声指挥,两人险些因为游戏选择而打起来。饭阿姨门的时候,只见白千湾对着墙气鼓鼓地嚷嚷着什么,场景十分骇人,她吓得一抖,差把汤碗打翻了。
“因为喜他啊,玩囚禁py就玩吧。”
虽然白千湾也希望宋墨能正常一,但现在也没找着别的办法。
总不能说如果不这样,宋墨迟早再次发疯吧。
“没有。”
看白千湾暂停了游戏去吃饭,小康王就在边上嘲笑他。
先前为周杨通灵的时候,白千湾曾经记过他的手机号码,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小康王嬉笑说:“难最有动机的人不是你吗?你们分明有过节。”
王俄杰应该知前两起死亡案的更多细节,否则他不必如此疑心自己将会成为一任被害者,可惜他死了……
这样的故事,倒是有些像当年的巫术案,全是找不到凶手的意外事件……
小康王的表宛如吞了两只苍蝇:“这么伟大吗?”
“我知啊。”
被他这样一说,白千湾骤然间想起另一个人——当时周杨也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