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摆了摆手,打量着这位队长。今天一整天,茶间里的闲聊都围绕着宋墨的八卦,其实李恪也注意到了,宋墨不仅两只手都包扎上了厚厚的绷带,还有别的暧昧伤痕。因为他这会儿换了立领的警服,穿轻便的衬衣,脖上深深的牙印又更显了,不必说,明天的茶间条肯定还是宋队长的婚恋状态。
宋墨曾载过李恪顺路去术班上课,因此他也认得术老师的长相。
如果买了车,这种半禁的况白千湾自觉十有八/九也用不上,那他的存款还不如留着为个月的新电脑而燃烧。
“咬吧。”
“买什么?”
“你不怕把我关病来吗?”
耳边传来宋墨蛊惑似的呢喃:“有空的时候我带你门……”
“我也想不到什么折中的办法。”白千湾了气,手指戳了戳宋墨的肩膀。他还记得昨晚咬这里的时候溢的血气味,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铁锈味,可却令他兴奋餍足。
“不要,晚上和我去超市,顺便回正德街拿我的电脑。”
“又去学画画?”宋墨问。
宋墨这话一说,李恪猛地抬起:“哪儿呢?”
“我知,所以你每个月可以去几趟。”
“不用。”
宋墨裹着绷带的手握着方向盘,一丝不苟地盯着车前方。前浮现昨夜宋墨双手血淋淋的一幕,白千湾目眩神
“这我当然知,不然你还能在这儿和我坐一起?”白千湾说完,在他肩上咬了一,“好无聊,没有电脑。”
“那个人是你的老师吧?”
“我好想咬你啊。”白千湾靠在他肩膀上,叹了气。
“所以放我走吧。”
宋墨的手指他的发间,另一只手着他的颚往上仰。他缠绵的吻落在白千湾唇间,白千湾睨着他,昨晚那种奇妙的觉再度上涌。
“吃了我就没有一个了。”
宋墨说:“怕。”
门的时候听见这种抗议,宋墨也是一愣。
就地修理,正好遇到了开着低调宝车班的宋墨。车窗渐渐降落,两人寒暄了几句。
“不知,反正想花钱。”
堵在的车正好走了,宋墨收回目光,驱车离去。
白千湾腰杆笔直地盘坐在床上,肩上披着薄被,手边是一只猫。忽略手上的锁链的话,这个姿态有像国王。
双手挂着锁链的青年对他熟视无睹,只是继续抗议。
“你想走又不是走不掉。”
“咬是吃的文雅说法。”
他的因首次的双重愉悦而兴奋不已,被绑在床、蒙住睛也忍不住去咬宋墨,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时床单上血迹斑斑。
“修得好吗?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在这儿待着吧。”
“猫关久了都会疯,何况人。”
“人是群居动,需要社交和自由。”
停车场被一辆陌生车辆堵住,保安上前和司机聊着什么,宋墨也被滞留原地,两人又闲聊起来。
“用我的吧。”
“是啊。”
不远树站了个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鼻梁上架了副金丝镜,给人文静儒雅的印象。李恪从地上蹦了起来,搓了搓自己蹭了机油的脏兮兮手指,奇:“还真是。”他推着单车朝老师走过去。
“那边。”宋墨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