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冯纳得也确实没错,在兰斯洛特消失时,大家需要一个神支。
曾经无数的荣耀也会被民众重新拾起,激动地虔诚膜拜。
西泽尔顿了顿,仰起,拽着兰斯洛特的领带迫使他低与自己对视:“你不怕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冯纳代替你成为联盟的神吗。”
兰斯洛特准地吻住他,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手托在屁上,稳稳地转回房:“小孩想那么多嘛?”
西泽尔想问题的方法一直很简单,面对人可以分为可以揍的和不可以揍的,面对事可以分为能的和要违抗的,一次仔细琢磨兰斯洛特的事,眉皱得死紧。
漫长的生命没有让人的记忆变得多好,民众是健忘的,尤其在有了代替品现时。
关起门一起商量怎么搞人的议员并不注意形象,除了琢磨怎么死冯纳,还多次辱骂战死的联盟元帅。
它不仅能治愈伤痛,还能抹除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元帅大人诈死一回,事前还真没想到衣服会变成一次消耗品,准备得不多,在被刺啦啦撕了两件后,这回终于涨了经验,谨慎地自己脱,叠好放到床,重新压回去,咬着他的唇,糊不清地:“办你。”
这次的话依旧没能说完,兰斯洛特把他压到床上,三两把人剥净了,嗤笑:“他要是有那智商,早就打上来了。乖,办正事呢,别闹。”
他还没想清楚,巴就被抬起,兰斯洛特笑亲了亲他的唇角:“什么神不神的,谁当谁当。”
在德兰星上已经有人开始到发传单宣传冯纳了。”
完整清晰的录像中,平时几个德望重的议员阴毒的神一儿也不糊地展示在人前,一些本来还在支持着他们的民众听完全过程,心都凉了。
西泽尔:“……”
两人在难见光明的小补给站里待了十来天,关注着外面的局势。
无数经验清楚地写明了,时间是一味非常有用而又可怕的药。
西泽尔心想你不是谁都不歧视吗,怎么还歧视人家智商,可惜被势的吻得不过气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疑问:“什么……正事?”
那之后会发生什么?诈死的兰斯洛特回到德兰星,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迟早踹死这玩意!
联盟的形势每天都在变化,外面的敌人打得火朝天,德兰星上的斗也白化阶段,不愿束手以待的议员们以各种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企图掉冯纳这个比兰斯洛特还惹人烦的糟老,岂料一群人偷偷开了个会,中午商量完,晚上会议容就爆了去――不仅爆了去,还被大屏幕展示了会议容,播放给全民众观看。
西泽尔在他上蹭来蹭去,推拒这个不安分的吻,持思考这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回去?万一……唔……”
西泽尔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双夹在他腰上,不满:“我在严肃地和你说正事,我也得回去了,离开这么久,不然卡尔心生怀疑……”
就像被遗忘了曾经的荣耀的兰伯特,在这种关键时刻,冯纳的现,他的所作所为,就像当年兰斯洛特力挽狂澜,将敌人从哪来打回哪儿一样――只要冯纳成功解决了议会的烂摊,又将敌人扫去,那他就会成为比兰斯洛特还要当之无愧的联盟守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