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星域适合居住的星球并不多，而且资源都不算多富饶。

站在崖边的少年还显得有些单薄，可是卡尔已经不敢再轻视这个小外甥。

他说这些时总是有些发鲠，本来以为西泽尔会嘲讽，没料到西泽尔看他的神依旧是漠然的，只能着继续解释：“现在已经不用了……我们换了其他办法，不会再使用人。”

西泽尔无所谓：“所以，你想让我什么？”

卡尔搓了搓僵冷的手，迅速明白了西泽尔的意思，双一亮：“是此前主持生实验的主研究员。”

只是一直没办法靠近德兰星带走西泽尔，而多次向兰伯特请求通讯都被无拒绝，恨得卡尔牙。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卡尔一怔。

西泽尔平静无波地看着卡尔微微发红的眶。

后来西泽尔在爆炸中亡、莱斯利家带走西泽尔生时就开始培养的克隆人继续抚养的消息传到兽族，所有兽族科学家都以为一切走到了末路。

卡尔顿了顿，还是放弃了遮遮掩掩：“……遇到特别适合实验的，会动用其他办法让他们自愿。”

上天似乎对这个种族真的没有一丝怜悯，因为低的神力，在机甲时代，被其他种族排斥、贬低为低等种族，他们拼死杀的血路，其实也不过是想要得到一席之地，不被淘汰。

西泽尔缓缓：“议会想抓我回去，是想用我行克隆实验，至于实验过程中，我和其他实验的死活，不要紧。你们想行生实验，又会死多少人？”

就算联盟没有找到这儿，他们也不可能在这儿缩去。

他没有告诉这个在达尔星一战之前素未谋面的便宜舅舅，在来到兽族前，他对贝霖的亲人，或者说，也算他的亲人，是抱有一微乎其微的期待的。

“因为贝霖的悲剧？”

可惜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西泽尔从放之地返回德兰星那天，遭到袭击时动用了神力，虽然锅都推给了兰斯洛特，还是引起了怀疑。

卡尔生怕西泽尔反悔：“行！”

卡尔轻咳一声：“我们……从你生那一天就在等待。”

他再次苦笑：“小外甥，实话说吧，兽族已经……穷途末路了。”

与联盟描述的野心不同，他们只是在为活着而战斗，而又有无数兽族战士，为了活着而死去。

卡尔了燥的嘴唇：“我们……需要你合行一些实验。不会对你什么，我们尊重你的意见。”

他苦笑了一：“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他来到兽族已经一个多月，兽族却兵不动，也不知是不去手，还是沉得住气。

“主持这个实验的人是谁？”西泽尔想了许久，歪问。

卡尔僵了一，这小外甥声冷话少，不留面时也真是捡着尖刀就往人伤上戳。

西泽尔：“自愿？”

卡尔摇了摇：“死的人……太多了，我们在行试验前，除非孤儿，其他的都会签署自愿条约。”

开，西泽尔打断了他：“你们想让我什么？”

让他自诉自己的无耻？

“……”西泽尔奇怪地看他一，“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我话还没说完。”

西泽尔：“我要卡格尔当实验的主要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