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用酒杀死自己的,岂只是有时喝醉而已。我心疼地收紧手臂,将他抱紧。
我心中一惊,问:“喝醉的时候,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轻轻地吻着他,嘘着声安他。他略微安静一后,我又直起,继续缓慢地玩他的。自顾将他的大打开,让他的毫无保留地暴在我的面前,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今后,他的人他的心,都会被包裹起来,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再不容我碰。
我扶着他的背,让他顺势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挑开他的衬衫的,他丽的锁骨了来,年轻的在这几个月间略微又长成了一些,但是依旧青涩诱人。
陶陶连忙摇:“没有,没有,反正现在也不疼了,再说陶陶也不很怕痛。妈妈只是有时候喝醉了。陶陶很狡猾的,后来陶陶每次都会尽量躲得远远的。”
陶陶反抱住我,手伸我的衣胡乱地摸索,我知,他想要我,为我不再生气的一种证明。我的心里在矛盾地斗争。这样对吗?他已经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但是我又很快地原谅了自己,算是告别吧,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了,为了曾经有过的和没有的。
陶陶突然狡猾地一笑:“而且,妈妈是在嫉妒陶陶,因为她觉得爸爸对陶陶比对她好。所以妈妈打得越重,陶陶越得意。”
是吗?被伤害的,和去伤害的,又或许因为被伤害了而去伤害。从因到果,从果到因,一再重复,注定让最善良最懦弱的第一个牺牲,其他的慢慢追随着,品尝苦果的余味。幸福在很早以前,就脱离了正轨,再也找不到明天。不能学会原谅,所以我选择了忘记,却在期望和失望的颠簸中,重新拾起不堪的往事。空气中动着某种悲伤的绪,令我一时不能自已。我紧紧地抱住陶陶,仿佛可以在他瘦弱的上汲取某种力量,而那种力量,正在从我边走。
实很可怜的。”见我不说话,陶陶继续自顾自地解释。“妈妈很讨厌陶陶,她喝醉的时候总是说如果没有陶陶的生,她也不用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爸爸也不会这么恨他。”
有一阵没了,仿佛多了一层陌生的不自在,他有些羞涩地蜷起来,我压住他,迫他舒展开,伸手来缓慢地抚摸他的躯,仿佛在膜拜一尊艺术品。我要记住手上的,以及他这副动人的模样。
他上的束缚在不知不觉中被我尽数褪去。我将灯调得更亮些,仔细地审视他的每个份。他被我看得极不自在,前的蓓变得,也微微苏醒,渐渐地抬起来,看起来尤其使人怜。最后他气恼地叫:“爸爸!快来,陶陶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