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对方似乎要离开,陆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直到袁天纵转他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又连忙松手,“我……”
“我舍不得。”袁天纵抓起他受伤的手亲了一。
“我能有什么事。”袁天纵瞪了他一,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去屋里躺一躺,等一起来吃晚饭。”
还来不及挣扎,陆行就被送一间幽暗的小屋,屋里没有灯,茅草搭的房里只有一扇小窗,薄暮微弱的光线仅能看清楚对方的轮廓。
听到他说这些话,陆行心里这才有了底――如果是这样,那事
“好了好了。”袁天纵看他是真的不兴了,厚着脸又扑过去揽着他的腰,“事已经这样了,着急也没用。现在我能的就是尽力补偿,以后该罚钱罚钱,该坐牢坐牢,你知我从不缩乌。”
“喂!”这老东西到底是怎么了,自打在这里见到他就不大对劲,“你真的没事吗?”陆行忍不住问。
“,你放心。”袁天纵沉声说,仿佛看不清楚对方的表他才能顺利说这些话,“我给矿上的所有工人都买过保险,除了保险公司的赔偿之外,公司额外的赔付工作我也安排去了,矿山平时从没有违规作过,即使有什么过失也不是存心的,你知我事的原则。”
袁天纵并不是什么黑心矿主,相反他对于替他活的兄弟不分低贵贱都给予应有的待遇,平时又是赏罚分明,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手都对他十分死忠的原因。
袁天纵率先车厢,站在面朝陆行伸双手,“慢,我接着你。”知他跑了一天,刚才又被自己拉着了一次,男人此刻少有的贴。
陆行脸上一红,不理会他自己慢慢从车上来,袁天纵赶紧凑过去,“走,我带你去休息休息。”
袁天纵将陆行放在屋的木床上,替他拉好被。
将他带到一带院的农家,袁天纵亲自打了盆将巾搓了,给他洗了把脸,又让他将那脏衣服换,还叫人找来酒和红药给陆行的手臂和手心都涂上了药,“这里条件不好,你将就一。”
“只是一小伤,这样就可以了。”陆行回答,他才没那么气。
自从正式跟了自己之后这孩几乎就再没对他当面发过飙,现在看他为自己着急上火的样袁天纵如同三伏天吃了个冰西瓜一般浑舒坦,脑袋里只是反复咂摸着一个念――这孩怎么就这么可人疼,不是嬉笑怒骂都能戳得他心里的。无法压抑心的兴奋,男人凑在他耳边低声笑:“叔叔要是坐牢了,你天天给我送饭呗。”
“去你的!”陆行真是怒了,一把推开他,心里乱糟糟的只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型的重大责任事故罪,虽说量刑不是特别,毕竟也要罚款坐牢,于声名更是十分有害,可不是开玩笑的。
陆行瞪着他,一时无话可说――袁天纵的确是这样的人,压力越大越不在乎,一副泼无赖你奈我何的臭德,“你……”正想说什么,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