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从鼻端哼一声轻,直到|掠过一阵凉意才让陆行想起这是在上山的路上,而且他们两人还是在天的车厢里,“这里、这里不行……唔!”突然觉对方瘦而有力的指节正试探地伸后|,陆行连忙咬住了唇忍住一声惊呼。
在山路的曲折颠簸中,陆行觉自己仿佛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漂浮在半空中无所依傍,只有前的袁天纵才是他在天地间唯一的凭藉。
受到怀中的人那突如其来的依赖和温顺,好几个月没有真正碰他的袁天纵全都燃起了无法扑灭的火焰。他托起陆行的,急躁地将那半截都沾满泥泞的仔一把拉褪到膝盖,执起他此刻已经微微抬的前端上摩挲套|,同时解开自己的,将两个人的|贴在一起,兴奋地彼此摩。
袁天纵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扔掉手上的巾,抱紧怀中的人贴在,俯狠狠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拉了刚才已经被他打开的仔,隔着住对方的要害,温柔而不失力地逗抚。
“,舒服吗?”袁天纵从他的耳一直亲到颈项、结,直至锁骨、前,又又啃,又又,力不大不小正好是让对方酥麻不已的程度――他这样的老手只要愿意伺候人,陆行本不是对手。
鼻端充盈着男人上混合了烟草和汗的熟悉味,霸的尖探嘴里,迅速搅乱了陆行的心智。一天一夜辗转反侧的担忧终于散去,一直绷紧了心弦的陆行松懈来,缓缓地闭上了睛,任由对方亲吻抚。
确认已经不会伤到他,袁天纵扶着自己已然|发到疼痛的的阴|缓缓地送陆行,那久违的紧|窒|与灼让他的脑袋里微微一晕,呼似乎也随之停止了。此刻男人再次确定,只有一个人能带给他这样忘乎一切的觉。
袁天纵双手握住陆行的细腰,举着他忘地上上地摩着|――他清楚地知陆行的每一个,每一都刻意地一一照顾过来,后来他只有啜泣着求饶的份。
袁天纵仔细地在陆行着扩张,看到他的脸上已经染上红晕,抱着自己颈项的手也加大了力气,睛紧紧地闭着,睫颤抖。知在这种地方让他紧张,男人不由得俯啄吻他的脸颊,“,没事的,叔叔抱着你呢。”
“嗯……”
因为这个,奔波了一天疲惫不堪的陆行已经不打算再去计较他们这些年来的恩怨纠葛,只要他没事就好。
“,
的神看得浑发,陆行正待挣扎,突然间车遇到泥坑颠簸了一,一歪差从袁天纵的上去。为了稳住形,他反般地揽住了对方的结实的肩背。
只要他没事就好。
觉到对方开始深深浅浅地律|动,陆行不敢叫声,只好低咬住袁天纵厚实的肩,浑微微地颤抖着。大概是遇到坡的碎石,小车突然狠狠地震动了一,陆行被那不期而至的一记大力|送吓得松了,双手抓紧男人宽阔的背,留丝丝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