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柳沐雨的耳垂儿,范炎霸兜起他圆鼓鼓的肚,将他抱到刑房的一个角落里,哪里居然停放着一个半人多的木!鞍上垫着细羊的垫,鞍中央立着一不过两指三寸长的角先生,这角先生虽然不算大,但可怕的是上面竟然捆满了茸茸的狗尾草!
「小妖,爷这就满足你!」
锁在刑架上被迫撅着屁接受暴,屁被巨大的分撑开胀满,那非人的疼痛让柳沐雨无法忍耐地痛哭声,可是被役,被化,被像牲一样的迫种奸淫,却又让他心里有种怪异的兴奋。
等到柳沐雨呼平顺一些后,范炎霸继续往里一,永无止境的扩张,让柳沐雨几乎绝望。
本不柳沐雨的拒绝,范炎霸两手分开他的大,托着屁将他私抵住那扎扎的角先生。
柳沐雨哀叫着扭动想要躲避,可是手和脑袋都被固定在刑架上,只能维持这屁后撅的姿势,承受毫不怜惜的暴占有。
「乖宝贝,自己把分开坐去……」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
「不行了……太大了,装不……啊……去!快去!肚要破了!」被锁在刑架上,连摇拒绝都不到,屁抖得像打摆。
「谁说你受不住?爷的母狗……这狗尾花不正好?这是爷专门采来给你解的……你怎能不领?」
柳沐雨被前的木吓得魂飞魄散,死命地搂住范炎霸痛哭:「主人!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怕!我受不住的……」
范炎霸固定住柳沐雨不停扭动的屁,用力他的屁,到里面的肉轮一张开,手中的屁和大开始疯狂地颤抖,柳沐雨一边哀求呻,一边深呼努力放松绞紧的。好像第一次开般的紧致,范炎霸甚至觉得鸡巴被绞得有些疼痛,直到整个圆的全去之后,范炎霸才停来让柳沐雨稍微息一。
柳沐雨努力放松来抵御深的疼痛,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脂膏的况接受范炎霸的整金枪,撕裂的疼痛中混杂着一种怪异的骄傲,让柳沐雨的心都很满足。
「摸摸我……摸摸我前面……,里面好……」后的充实更突显了阴的空虚,柳沐雨在范炎霸怀里不住扭动,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湿漉漉的间。
「啊啊啊……」屁被一逆向撑开,没有以往的充分后的胀满,而是被生生撕裂开的疼痛,「不要!不要!太疼了……不行,太大了,啊啊……」
交,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柳沐雨浑汗透,若不是有刑架支撑!早就在地上,范炎霸探将人从刑架上解来,柳沐雨的屁重重地坐在范炎霸的大鸡巴上,引得他又是一声尖叫。
吻着柳沐雨脸上的泪,范炎霸轻轻摆动腰,仔细观察他的表,渐渐从只有痛苦到能够承受,范炎霸放心地开始全力贯穿他的。
「放松!你这贱货,刚才还扭着屁勾引爷,说怎么都可以,现在就要后悔?!」范炎霸本不理柳沐雨的哀求,继续用力,狭窄的在蛮力的开拓一退让,轻轻撤一再往里,往返几个来回,终于将整肉棒没柳沐雨的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