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古怪?」
听得范泽背后冒了一冷汗,急忙找茬外躲避了。
「有了这皇帝御赐的龙凤佩,谁也不能再勉你什么不愿的事……我知你不愿意再见我,本想着哪怕犯欺君之罪也不能将这玉佩交于你……可是昨夜你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人生哪来得那么多顺遂心意?」范炎霸长叹一声,面容沮丧,「待到箭楼修好之后,我就回京复命,这段时间有了这块玉佩,你也不用怕我再对你作何逾矩之事……只是,请你别拒绝我对你的好意,也算是我对自己以前犯的罪过的自省赎罪吧!」
午的时间,柳沐雨并没有去箭楼巡视,而是一个人去了距离平遥关一里外的镇远楼。镇远楼的名字听起来浩气长空,可附近的人都知,那里其实只是个小院罢了,老鸨看中了平遥关这三百多个光棍汉的钱袋,在几年前带着十几个花娘在这里建了楼,还起了这么个威武的名字。
「郡王知柳公案牍
柳沐雨迫不及待的倒两颗药闭吞,药划过咙时,心里却回想起昨夜被的觉,黏腻浊从的觉,紧药瓶,柳沐雨看向远的平遥关,这畸形的像是诅咒一样缠绕着他,只希望这次不会意外受孕才好!摸摸放置龙凤玉佩的,柳沐雨心中百味杂陈,最终长长了气。
这抑坤可是这里的老鸨能将青楼开得长盛不衰的关键所在,服用一颗抑坤就可以让花娘在七日之无论如何云雨都不会留胎种,即便是事后服用,也能将三日种的种全都连销毁!一些私通云雨的女,多偷偷去镇远楼买抑坤避孕,这也让镇远楼在坊间更多了一份传奇。
重重跌云层陷痛苦失望,范炎霸难过得好似在毒太阳炙烤的青蛙,怕柳沐雨真心厌弃了自己,更怕他想不开,什么极端的事……
柳沐雨无奈地抬抬,不自己怎么让范泽转告范炎霸,不用他再送什么讨好的礼,可第二日东西还是会照样送来。柳沐雨也曾想过脆将送来的东西都扔房去,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可范炎霸像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从没有送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来恶心人,而专捡些小小不言却又让他无法割舍的案牍珍玩、古籍珍本来送……尤其是那些古籍珍本,都是世上无数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薄薄的几本摊在面前,更让他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又恨又喜。
看着柳沐雨远去的背影,范炎霸怅然若失,发了半天呆才对屋奉茶的范泽咬牙:「你这招「以退为」若是不用,就等爷死你!」
自打那日得了龙凤佩之后,一连几日,范炎霸果然再没有现在柳沐雨面前,只是每日里总会派人送来些从四搜罗的新奇玩意儿,希望能讨柳沐雨的喜。
若是他再次悄然离开……
打开漆盒,范泽笑着将里面的东西捧到柳沐雨面前。
若是他被急了自残明志……
柳沐雨垂帘,淡淡:「谢郡王,官先告退了……」
柳沐雨去院当然不是为买,而是去买药……院里常年卖的多是药,而柳沐雨要买的却是另一种使用更加频繁的药――抑坤!
这日约近午膳时分,范泽端着一个朱漆盖盒来到柳沐雨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