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赖脸地揪住柳沐雨冬日里的厚衣袍,使劲拆解柳沐雨扎得紧密的腰带,范炎霸一门心思地持要占到便宜才罢手。
「不好!爷今日就要!」范炎霸拿准了柳沐雨对自己心,将以往的蛮横势,换现如今的耍赖撒,倒也不怕别人笑话,「这两日你都没让爷尝到滋味,今天可要一并还给爷三回的量,才能作数!」
「小娘,你就别再挣扎了……乖乖从了为夫,脱了让你男人给你疏通疏通,本大爷今日定是要在你的里练一番的!」虽说那次血之后,那个柴大夫嘱咐一个月之不能用前行房,但偶尔一两次轻柔的交媾,应该没有问题吧?一边揪扯着柳沐雨的衣袍,一边将柳沐雨退到书房死角,范炎霸满脸淫笑地享受着调戏良家妇男的愉快,搂住柳沐雨的腰,是将他往一旁放置的榻上带。
柳沐雨心知,若照以往范炎霸的纵程度,现在的日简直就如和尚一般清寡,可是现如今这贵,别说前禁不得范炎霸如狼似虎的掠夺,就算每日里用后庭应承范炎霸的需索,也让柳沐雨有些力不从心。
范炎霸心里委屈,搂住柳沐雨的细腰,脑袋使劲往柳沐雨怀里钻,嘴里更是不满地嘟囔,「这些日,爷已经够听话的了,不但不去外面游玩,更是每天好好修习文章。好不容易近近你的,也照你的要求,只走后庭的旱路,你还要我怎样?爷只要见到你,小兄弟就又又疼,你也知爷需求,一日里那一次的量,还不够个咙,怎么将你接府里,爷反而像是了鳏夫一般寡淡?」
范炎霸心里实在腻味那些经史集,在他觉得整日里听着那些之乎者也,还不如在院里打趟拳舒服。但为了柳沐雨,范炎霸着自己每日安静地坐两个时辰听教习,枯燥的课文讲解中,唯一的乐趣就是调戏逗自家妖,并以把柳沐雨诱拐上床为自己的最终目标。
「你……你还敢说?!」柳沐雨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胳膊全用上,使劲抵抗着范炎霸的搂抱,「说好了一日就……就……一次,你,你说你那天了……几回?!」
才是!」
柳沐雨红着脸,轻轻拍抚着范炎霸的肩膀,呐呐地安着,「爷,这不是我最近不太舒坦么,等……等过些日,调理好了,我就陪你尽兴,可好?」
就在范炎霸贪看小人儿又羞又窘的媚模样,上齐手之时,而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让他的兴致大打折扣。
「启禀郡王,老将军急招柳参议去战云阁,有要事商议!」柳参议与范郡王「教习议事」的时候,都是
柳沐雨竟然拒绝了自己课习间唯一的乐趣,范炎霸的脑门儿冒火,耐心彻底用光,握住柳沐雨的手腕,使劲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什么独不独的,都是狗屁,爷就知小柳儿已经两天没让爷过了!你是诚心想憋死你男人,是不是?!」
前几天范炎霸不满意一日仅能讨得的一,趁着柳沐雨中午困倦,在花园的侧厢房里压着柳沐雨要了一回。本以为这氓能像刚府时那样遵守承诺,晚上能放自己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夜里竟然又被他偷偷摸上了床,把柳沐雨欺负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