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炎霸一声“母狗”叫得柳沐雨腰肢酸,明白这范郡王一叫自己“母狗”,便是动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奸淫之苦,自打潇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后,柳沐雨也知自己心底是喜被范炎霸欺负侵占,算是对挣扎逃离死了心,只能由着范炎霸的,陪他荒唐。可是昨日被得实在厉害,淫都了,也不见范炎霸放了自己……今日里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炎霸向柳沐雨伸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躲过去。
“小货,爷疼过的人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儿里不来了!”人儿在怀,范炎霸更神了些,着柳沐雨的脸儿,满脸溺地邪笑着,“蹄,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都给了你?你那专男的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着白?爷天天被你榨着、着,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爷真是白疼你了!”
巾捂上脸,温而醒神,范炎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看清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么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巾甩在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给范炎霸盖上,却让范炎霸逮着机会,抱了个满怀。
柳沐雨被范炎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炎霸得痛还不甘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儿钻去,在范炎霸怀里挣扎了几无法挣脱,羞红着脸恨恨地说:“你这浑人,真是没法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一酒气在脸上,熏得柳沐雨脑直犯晕,扬起拳红着脸呵斥:“你这氓无赖,整日里没个正形,白瞎了你还是潘阳郡王,只会拿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泼耍,真是该教训!”一顿小拳甩在范炎霸肌肉纠结的肩膀膛上,倒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摩般舒服。
对于柳沐雨看似打骂俏的呵斥,范炎霸真是喜到骨里去了,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撒手,嘴更是贴上柳沐雨白的脸儿胡乱亲吻:“哎呦,这样的腥话从你嘴里说来,怎么听得大爷我就这么舒呢?柳儿这般贤慧,就让爷讨回去个媳妇,专门给爷生娃、被窝儿吧!”
乱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这氓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人啊!自己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完脚的巾捂在范炎霸的脸上,狠狠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巾闷死这个冤家!
范炎霸被打得心里,揽过柳沐雨的,翻压到,住柳沐雨花似的嘴唇,不停亲着着:“我的小心肝儿,爷的母狗,你又这么腥地挑逗爷,是想让爷现在奸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