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陈峻又想到:阿尔为何能抱着这种错误的认知到现在呢?明明只要实际多经历几回就明白这事不靠谱了……他又一歪,没有多加思虑开问:“阿尔少爷,难说……你是第一次?”
虽然阿尔表面上十分,再加上背景雄厚,之前有多少个人就不说了,大家都觉得他每天一副夜夜都有人等着被幸的样,但是实际上在家时家教严格,边完全没有什么人有机会倒贴,来了学校又因为格傲不愿意和人乱搞……所以他至今为止仍旧是个……
于是空的房间里又开始响起轻微的息声,有人恶狠狠地低语:“看你那张嘴之后还能不能说话来!”
“你是笑了吧!你刚才是在笑吧!”阿尔的金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但是这两者肯定是哪里不一样,阿尔这么觉得却没有说,而陈峻又夸奖:“虽然是【男】,但是阿尔少爷你刚才并没有表现【男】的样,不仅没有局促还游刃有余令我相当沉醉,完全没有发现你是【男】啊。”
在这样的注视,阿尔越来越气短,最终恼羞成怒:“你也看到我周围都是什么人了,我怎么找……啊!”
陈峻歪,虽然他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各种gv、科普资料和技巧指南,也知这是不靠谱的,于是他问:“你是从哪里知的……?”
☆、49
“先奸后杀吗?”陈峻觉到了阿尔中又燃起的,反正已经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他放开手脚,鼓励地一笑:“不您来多少次我都奉陪。”
沉默了一刻,“噗。”陈峻那里又传来声音。
陈峻面不改地说:“不,只是放了个屁而已。”
然后他的脸立刻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样。
“……”阿尔被噎得说不话来。
陈峻没有反驳,神简直可以说成是“温柔”,甚至:“嗯,我相信您,阿尔少爷。”
见陈峻也用难以言喻的表看着他,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啊,你在胡说什么,哈哈哈哈……”可惜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脸,就能发现他现在的脸已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
阿尔先是一惊,但是反正已经被听到了,他脆光明正大地表达自己不兴的心:“可是不多壮的受,最后都应该被趴才对!”
来的,再说陈峻给自己的定位不是“柔弱花受”而是“菊花就能上打仗就算怀孕也能着肚横扫千军”的受,所以自然没有表现弱的觉。
他鼓着气,瞅准空翻压住陈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陈峻的四肢,阴森森地说:“胆不小啊……你就不怕我……”
但是这么解释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陈峻只好靠近阿尔,安抚似的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是我比较壮而已。”
“我认为这个词不是一个贬义词,”陈峻温和地说,“我们都是第一次,阿尔少爷。”
阿尔反地回到:“你怎么知!”
“……”你真是一都不怕我讨厌你啊!阿尔咬牙切齿地想,恨不得住陈峻狠狠地……嗯,反正已经开荤,脆再来一次!这次非把他得神志不清不可!
“你说什么!”阿尔怒发冲冠。
“男。”陈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