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伺候你,光是这样怎么够,”他哑着声,从咙里发颤抖而深长的息,“你最喜的是这样吧……”
恍惚间又回到两年前被囚禁、被疯狂对待的那些日,他气红了,抓起厚重的枕又一次往左轶脑袋上摔过去,“尼玛的变态!狗改不了吃屎!”
左轶着满铁锈味儿,呆呆地望着他,良久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又对他用了。
陈晟皱起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一阵天翻地覆――这变态骤发怪力,突然直起一将他整个人都掀倒在床!趁他猝不及防,将他双手紧紧扣在床,翻抵他双之间,一把将他整个拽到了大上!
大半夜的难还要徒步走到城市另一去?他气得要死,踹了租车轮胎一脚,在司机的咒骂声中转往回走。
还是……只是使唤起来顺手?
明明说过我你,明明说过我错了。
他气得狠了,着上在医院走廊里一路狂走,深夜查房的护士惊讶地睁大,看着他几个大步就冲了一整层楼梯。
“你什么!”他嘴角淌血地怒吼,“发什么疯!”
“!”陈晟曲起脚要踹他,却被左轶先一膝盖狠狠地中了小腹,唔一声闷哼,他双脚顿时脱力。
“……我使唤起来很顺手么?”他低低地问。
喜我么?真的有喜我么?
他痴痴地松了手,陈晟趁机一脚蹬开了他。骂骂咧咧地站起,他一枕抡到左轶脑门上,“尼玛的疯!”
将那绵绵的官老模样拍打在左轶唇边,“来啊,给老变态一个。”
一路嘎吱嘎吱握着指关节上了楼,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准备这次不论变态说什么什么、都要顺势揍他个满狗血,结果却发现左轶还是刚才那
左轶昏脑涨地趴伏在那里,这个姿势令血全往汇聚,耳朵里都能听见血咕隆咕隆的胀声,还有自己激烈不稳的心。他开低低地息着,却并没有如陈晟意地去住陈小兄弟。
夏日的深夜,连夜风都是腻而烦躁的,他大步穿梭在住院楼的花园里,只想着离这个变态越远越好――他觉得自己也是发疯,才会跟一个监禁迫自己的、满脑狗屎、心理畸形的变态,待在一起整两年!
左轶整个人压在他上,俯咬着牙看他,视野里一片混沌、浑浊不清,他着气,十分竭力地睁开睛,想将面这个人看清楚――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
他低愤怒而疯狂地啃咬陈晟的唇,大有将对方整个人嚼碎吞肚之势,仿佛交合一般狠狠地撞击着陈晟――却一丁都没有起。陈晟被他吻得唔唔闷哼,扭着挣扎着,终于在被他一咬破了嘴唇之后,闷吼着一脑袋甩开他!
――这是发什么疯?
左轶侧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对他的攻击没有半分反抗。陈晟气鼓气胀地又冲床脚踹了一脚,抓起挂在隔陪床上的,胡乱套上,又拎起挂在床的T袖,摔了门就走!
站在医院门,随手招了一辆租车,刚要抬脚坐去,意识地一摸兜――钱包落在左轶房里了。
陈晟不耐烦地往他脸上拍了一,“少TM废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