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察觉到他痛苦的颤抖,停动作,偏着去吻他他,两手安抚地搓着他那两结实翘的屁,想让他放松一些。
“啊……啊……啊啊……呜……啊啊……”陈晟被他得连话都说不来,闭着睛只顾息尖叫,双手难耐地随着他的冲击而在他背上来回抠抓,竭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着力,最后终于一把揪住了左轶脑后的靠垫,死死抓紧。
他猛然扬起了,急促而痛楚的息,一滴冷汗顺着鬓发淌来,神几乎刹那间就迷离了!
“呜……啊……啊……啊啊啊――!”
“啊!啊……哈啊……哈啊……”他上倒在左轶上,激烈地息,神涣散得对不上焦,手指掐左轶背上,在那里留了几渗血的抓痕。
“啊!啊!哈啊!啊!呜……哈啊!啊!啊!……哈……”陈晟的呻声开始急促而难耐,时不时还因为不过气而断上一会儿。他被得起、浑通红,紧闭着双意识不清,渐渐地就连迎合都没有了力气。大张着双坐在左轶上,他毫无抵抗地被左轶乱七八糟地随便,怎么怎么,直被得仙死,死去活来。
陈晟目光迷离地被他抚了一会儿,又继续兴奋了起来,疲的微微抬,被他低咬抠着黑红细小的乳粒,竟然还从咙里发一声糊的呻。
被紧咬着的狼牙棒觉到了些许放松,左轶两手掐着他的腰,鼓足力气,重新自而上地开始撞他,深浅,急促而狠重。
来临的时候他呜咽着抱紧了左轶的脖,将脸埋左轶脑袋后面的靠垫里,小腹颤抖着发。而左轶闷吼着咬住他的肩膀,肉棒地在湿的里弹,狠狠地将自己他最深。
左轶倒是被他尖叫着这么一绞,得快不已,而陈晟却是给得苦不堪言!左轶本来就长了变态的大棒,这个姿势又让交合的地方得更深,更别提陈晟被这一脱了力,膝盖一整个人坐在了左轶腰上――那东西猛然深,差不多连面两个都要挤了去!他只觉得都快被穿了!
交合着发啪啪噗噗的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肉一开始的拒绝推拒都化为了温柔贪恋的迎合。被搓的红一片的两屁随着狼牙棒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渐渐地,竟然也开始跟着那节奏上迎合。
他一比一猛烈地撞击而颤抖,抱着他的脖竭力往上躲,“……啊……你他妈……轻……说了不要全……呜啊――!”
“哈……哈啊……嗯……嗯……哈啊……”陈晟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而左轶向来对他任何形式的叫床声都毫无抵抗力――咬牙忍的闷哼又沙哑又低沉,会让左医生十分奋;放肆大胆的叫呻又淫又放纵,会让左医生更加奋――冲击的速度猛然加快,捣蒜一般朝着那湿糜烂的撞击了起来!
左轶了他大半年,深深掌握了他的一些特――他其实潜意识里是喜痛的,尤其喜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对温和的抚反而回应度不――因而唇齿了些力度,着乳尖磨着牙啃咬撕扯那粒小小凸起,果然听到陈晟更加兴奋的回应,“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