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zi?!你怎么不去pen印度神油啊cao2!
他拽着手铐一阵地破kou大骂,但是前夜叫了一晚上,嗓zi已经彻底哑了,吭吭哧哧地沙哑地吼些什么,左轶一句都听不懂。一方面因为太吵,一方面因为怕他又吐koushui,左轶gan1脆翻了kou球chu来,扣着xia巴给他堵了。
“呜呜!呜呜呜!!”陈晟气得要疯。挣扎着呜了没几xia,就昂起tou发chu深长的一声闷哼――是依旧zhong胀的后xue被再次撑开,guntang的qijucha了jin来。
这一场灵肉分离的战争跟前一夜并无多少区别,依旧是一方挥枪she1弹,另一方yu拒还迎。肉ti的极度契合与huan愉,从困在钢环里茁壮bo发的陈小兄弟就可推测。然而每一次yan神的交汇,那种恨极的目光都烧灼了左轶的xiongkou――他再不觉得那样杀意与恨意的yan神令他陶醉与留恋,他再也不满足于仅仅“被正视”。
他最初的目的达到了,陈晟的yan睛里有了他,并且只能待在他shen边。然而他却仍然觉得难耐的饥渴与空虚。
他贪恋地想要更多,却没有发现自己一开始走的就是一条死路。
营养剂当然拯救不了空虚,更拯救不了肾虚。这次他只gan1了一个小时,she1过两次,就chuan息着停了xia来。睡了一天并且一次都没she1chu来过的陈晟,比他要好dian,虽然没力气挣扎,好歹还有dianjing1神气、jian持不懈地呜呜闷吼着腹诽他。
他退chu自己,解开陈晟的kou球,突然想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陈晟整个xia巴都是方才不自觉liu淌chu来的津ye,咬着牙深呼xi了几kou,他竭力压制着she1不chu的痛苦与后xuegaochao的余韵,“……你有种……就杀了老zi,不然老zi……一定杀了你……”
“……”
左轶沉默地把kou球又给他堵回去了。然后退shenxia床,将他那个百宝箱,整个抱到了床上。
整个晚上卧室里都是哀鸣,他将他那编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拆过的没拆过的daoju统统在陈晟shen上用了一遍,xiongkou用的乳夹,阴jing2用的电击棒,不会留xia伤疤的蜡油,他换了各种以往舍不得的方法折腾他――当然还是有dian舍不得,加上手段生涩不太会用,很多东西都是浅尝辄止。
但那已经够让陈晟崩溃的了,尤其是左轶非要让他趴在床上,往他屁gu里sai那带着大gangsai的狗尾巴。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他闷哼得最厉害的时候,像濒死的鱼一般上xia地疯狂弹tiao挣扎,连床都剧烈晃动。他拼命地夹紧屁gu,死活不肯接受那东西。
左轶两手扣着他的腰试图制住他的抵抗,其间xia意识地抬tou看了他一yan――正瞧见一滴汗shui从他额tou上淌jinyan睛里,在他烧红的目光中从yan角淌chu来,像滴愤恨的泪shui。
左轶呆了一会儿,终于将那狗尾巴丢开了。
这是他qiang行捕猎回家的狼,它的野xing是他追逐他的最大理由,他并没有想要一条狗。
他将一个三指宽的大号tiaodansaijin那个zhong胀的、不断试图pen吐chu白沫的xuekou,然后又sairu了4号胶袋里那个直径四指宽、末端圆球状的cu大an摩棒――这就差不多是他自己的尺寸了。
陈晟被ding得气都chu不来,昂着脖zi只剩chuan息。他一打开两个开关,就见那ju结实jing1壮的肉ti剧烈地颤抖起来,陈晟呜呜地摇着tou,生理xing的泪shui迅速地盈满了yan眶,目光迷离起来。
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