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溟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说,只是等著祁枢亦离开後,急忙的跑到床边。
“……”
溟了几气,犹犹豫豫的扭过脑袋,珠晃来晃去,好长时间才紧张的落到了祁海炎脸上。
肩膀的伤虽然好了许多,但也禁不住祁海炎那麽大的力气,他是忍著没让自己的表太多的痛楚,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忙将他宽松的睡衣扒,在看到那些厚厚的纱布时,眉急速的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虽然比以前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但骨里透的那成熟和优雅却丝毫未减,甚至还比以前更加的郁。
祁海炎涩涩的一笑,将他拉离开一段小小的距离,看著他有些微红的面颊,伸手指,用指尖轻轻的掠过他柔的嘴唇,然後过他的脖颈,最後落在了那层层的绷带上。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某种心灵应,就在溟拿著巾给祁海炎拭额的时候,对方的突然微微的蠕动了两。
“伤……被我咬过的地方……疼吗……”
“躺!”
“是吗?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的样,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温柔,还有,你的。”
“凌、凌宇?”他猛地坐起,抓住了溟的肩膀,由於起的过猛,脑袋一阵眩晕。
压抑了三年的,好像在这一瞬间完全爆发了似地。
溟摇摇,“不疼了…真的……真的一都不疼了……”
“这麽紧张,是很久没有碰过这里了吧!”祁海炎压著乳,缓缓的著顺时针的
溟的瞬间绷得很紧,紧到连呼都有些吃力。
“想……当然想了……”
祁海炎轻轻的扶著他的肩膀,神一寸一寸的观赏著他在外的一小片膛,那种炙而销魂的神,直把溟看的浑发,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过了脑袋。
肩而过时,低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的开始一的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祁海炎慢慢的抚著溟起伏不定的,然後用指尖轻轻拨了一那枚小小的乳粒。
祁海炎慢慢的,一颗颗的将纽扣解开,脱衣服的时候还小心避开了他的伤。
“凌宇!”祁海炎紧紧的将溟搂在怀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放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开,语调中带著几丝嘲讽,“我现在的样,是不是很难看?”
“凌宇,我们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吧,肌肤贴著肌肤,彼此受对方所传达的度,想我了吗?”
他没有急著去亲吻他的肌肤,而是仔细的用睛在观察,嗓音沙哑却轻柔的问,“刚才不是还说我不丑吗,怎麽现在却扭著不敢看我?”
祁海炎慢慢的睁开双,眨动了几,等到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才看清前的人。
“炎?”
在祁海炎说这两个字後,溟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唇,可迟疑了几秒锺後,他还是顺从的躺了去,只是不太敢去正视祁海炎的眸。
“当然了。”
“没、没事,你别担心,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真的已经──”
“唔……”
溟使劲的摇了摇,声音哑哑的说,“谁说的,你一都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