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看向其他人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躁动,宛如野兽发觉有谁在窥伺自己的领地。
这当了皇上之后,势必要成婚生育,可他还真的不肯让其他人坐在她的手侧,哪怕只是个傀儡,都不可以。
苏麒差忘了前的少女已经是一国之君,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仍窘迫:“绒绒,这像什么样!”
“如果真的说杀伐之力,虽然没有獠牙,但单凭尖锐而固的长角,有力的蹄,都可以轻松的起那飞扑的猛兽,再仰划穿他们的肚。”苏绒望着虚空,神里几分神采:“拥有大的力量,偏偏又是草的动。”
“胡闹!”
他其实也想过,如果苏绒纳了后,自己大致会是怎样的反应。
“不对!”苏麒恼
“别慌啊哥。”苏绒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
“你见过麋鹿吗?”苏绒坐直了些,给他比划了一:“麋鹿的角,有这么长。”
“可我从十五岁时,就倾慕澹台哥哥了呢。”苏绒睛亮亮的,又自动花痴少女的角:“哥,你最好了,会帮我劝劝其他哥哥的,对不对。”
这太监女们都知乖乖闭嘴装看不见,但是寿山王……
大概也真的是因为后无人,苏麒又急着跟她讲北疆的事,得了消息后又急冲冲赶了过来。
有时候上一个人,心里就会有野草般的绪开始无声的蔓延。
澹台夜愣了,发现她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澹台夜垂眸看向她,再度笑:“草未必不好吃。”
“一——一直?!”
苏绒心里又给那帮制定三纲五常的老夫们了好几刀,大大方方的举起手来,让苏麒看清他们相扣的手。
澹台夜看着她那嘚瑟的样,失笑着啧了一声,低低:“昏君。”
“陛——”苏麒抬起来,话涌到嗓里,就一瞥见苏绒正与澹台夜十指相扣,直接把自己呛着了:“咳咳咳咳!”
苏绒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礼仪制定的如何了?”
苏麒瞪了他一,又想护着苏绒,又觉得她太过分了些,疼:“妹妹,这天的好男儿这么多……”
“哥,你不觉得,我十九岁成了一国的皇帝,也颇不像样么?”苏绒挑眉:“这像话不像话,现在不都由我说了算?”
他看向她的时候,神纯粹而又温柔。
“哥,我一直喜澹台大人啊。”
“不是——”苏麒震惊:“陛,你怎么和——”
“不,等会饭后你读给我听吧。”她打了个哈欠,任由他依旧牵着自己,两人便再度往乾清里走。
占有,控制,怜悯,……
他坐着辇匆匆过来,见着那一抹明黄的影,便示意人停,两三步就冲到了苏绒前,随意行了个礼:“参加陛。”
“明日我赐宴,唤几位王爷都过来聚聚。”
“大致妥当,回把相关细则再誊抄一遍,送到乾清里去?”
澹台夜也罕见的脸薄起来,又不敢贸然甩开手怕她生气,只能求助般的看了苏绒一。
你们这帮男人,一个个到底在扭什么啊……
苏绒心想这正约着会呢,自家哥哥冲过来了,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