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将伸来,青尘中回:“你――!昨夜若不是你、你……我、我才不会――!”
玄臻听着这人喃喃问完,愣了片刻,自己并未说过任何与楚倾城有关的事,这一问又是从何而来呢?回想到刚才青尘在昏迷中一直不停地喊着“不是倾城,我不是楚倾城”,又恍惚叫着自己的名字……
“呵,你何等聪明过人,想必早已知原因,又何必再来试我?”玄臻低笑一声,将问题又绕回青尘上。
又升上来似的,蒸的整张脸都透着病态的红晕,带着几分酣畅事后的满足,更添。无意识地将缩被中,脑中玄臻便又:“昨夜见你还是放的很,今儿个怎的又成了刚房过的新娘了。”
青尘听罢,皱着眉也不言语。
“我怎么?昨夜你可是求着我将那大棒狠狠地到你这妇的淫中去的,难不成,你晕过去,连自己那副淫乱模样也忘得一二净?”玄臻故意将昨晚着青尘讨饶的话说,果然听那人几声,中又闷笑:“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改天换个更的,才好满足你那天生的宝才是。”
玄臻犹豫片刻,终于只帮青尘将散开的被又裹严实了一些,再未说话,只静静地听着那轻柔的息,一丝一缕地缠绕自己的灵魂里来。我有一大棒棒于2012-04-2623:
躺了片刻青尘到自己烧已退了,但依旧浑酸痛,想到昨夜的疯狂,也不愿再同玄臻说话,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片刻,便又觉得困了,迷迷糊糊间突然又想到之前那个恶梦,也不知怎的,脱问了一句:“玄臻,你认不认得一个叫倾城的人?楚倾城。”
“昨夜我……我昏过去之后,是你给我给我盖的被?”突然又想到昨夜自己从柜中取的那些玩,青尘立刻在被中摸索着急:“昨夜之后可有人来伺候我?”
正想问问他梦见了什么,却已听到青尘传来平缓的呼声,已然是又是昏睡了过去。
其实刚被玄臻“鬼上”之后,他就有想过,既然他能与玄臻交谈,便说明玄臻与自己的肉有了联系,思来想去不过一个肉里面住着两个灵魂而已。青尘是这肉的正主,能肉控肉是当然。然而看玄臻的境况就知灵魂窍这事并非不可能的,只要与这肉多加磨合,玄臻也定控制这躯,若等它完全脱离自己控制,成为孤魂野鬼的,就是青尘了。
若是被人看见堂堂青玄会的青爷在卧室里用玩把自个儿给晕了……青尘只觉得更痛了。
“昨夜我不受控制,定与你有关!你到底暗中了什么手脚?!”
“闭嘴――!”青尘又羞又气,脑中却不禁想象着自己被更的阳起来的摸样,忙闭了自己回神。
问完得不到回答,又昏昏沉沉怀疑自己是睡熟了在梦中发的问话,也不知真的说了没有,脑中混乱着,便沉一片黑暗中。
“哼,急什么,昨夜你晕过去,自然是我给你洗浴善后,怎么说我也困在这里,若是将来‘你’不在了……我便就是这的主人了,你说是不是?”
青尘听这人气里满是调笑,倒丝毫听不是不是真的想鸠占鹊巢,脑中只想象着自己昏迷过去,由玄臻控制着一副赤的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景是何等诡异,不由的竟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