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
南gong惊dao:“你跟她说了什麽?她不阻拦我们了?”
“没说什麽。”刘正清坐在他旁边,微笑看著他,“歇一歇,一会我们继续赶路。”
南gong看了刘正清一会,随後低xia了tou,咬著嘴唇dao:“正清,我想跟你说个事。”
“你说。”刘正清的声音一直是温柔的。
南gong双手放在膝盖上,来回扯著衣袖,显得很局促:“你办事的时候,总是不让我参与,所以我好多事都不知dao,我……我不想我们之间隔著那麽多秘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人之间有片刻的安静,这安静让南gong更加忐忑,抬起tou看刘正清:“我是说,你zuo的事,我虽然理解不了,但我想……想追上你,我怕我追不上……”
刘正清揽过他,半晌才回答:“这是我的错,我习惯一个人思考,不擅与人倾诉。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我应该告诉你,是我大意了。”
南gong在他怀里louchu了舒心的笑容:“那你坦白,刚才和阿金说了什麽?”
刘正清dian了dian他的鼻zi:“我告诉她,有什麽事,让扎尼沁亲自来跟我说。”
南gong眨了眨yan:“就这?”
刘正清老实diantou。
南gong歪著tou,试探问:“那她……没有跟你再说别的?”
“别的?”刘正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南gong见心思被识破,真想找个地feng钻起来。
临近年关,各地都准备过年,路上行人络绎不绝。
单景人没有再阻挠他们,二人向西行了三天,到了繁华的州府。
这里自然有刘正清的铺zi,客栈掌柜一见东家来了,还真不想敢相信,狠狠rou了rouyan,听刘正清讲话,才确认了。
掌柜引著二人穿过气派的餐楼,jin了後面的客房,後院亭台楼阁,曲径回廊,间或奇石飞瀑,一看便是能工巧匠jing1心之作。这客栈占据州府最繁华地段,圈了偌大规模,每chu1客房都是单独成院,独据一禺,可见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南gong挑了个幽静的住chu1,ma上有人来伺候洗漱更衣,南gong平民zuo久了,不习惯被人侍候,刘正清甩手将xia人打发了。
不过南gong还是拗不过刘正清,所以xia人们的活全让这刘老爷zuo了。一切收拾完毕,南gong套著一shen雪白中衣,觉得全shen清shuang,趴在床上昏昏yu睡。
他半睁著yan看刘正清翻桌zi上的账册,又提笔写字,从窗hu那放了几个白鸽chu去。
南gong打了个瞌睡,问:“还有很多事要chu1理吗?”
刘正清背著手叹气,坐回床边,抚摸南gong微卷的长发,话语颇为无奈:“ma上过年了,各地的帐都会收上来,看来我又得发财。”
南gong笑了笑,缓声dao:“年关年关,穷人都当成关kou,怕过年,只有富人和无忧无虑的孩zi,才盼著过年。”
“你也知dao这个dao理?”
南gongshenti挪了挪,把tou放在刘正清膝盖上,dao:“你忘了?我们也经过苦日zi。”
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人tiao过舞,还陪人喝过酒。南gong睫mao颤动,回忆起那时候的生活,虽然困苦,却充实,让他明白了很多dao理。
“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可笑?”刘正清说著呲chu一kou白牙,zuo了个鬼脸。
南gong噗嗤笑了:“不肯穿衣服,整天光著shenzi跑。”
刘正清索xing也钻jin了被zi里,在南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