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tou,深qing款款地望著自己,抓著被边问:“忍xia去了?”
刘正清失笑:“一会就好。”
“你若是想……可以……”与话语相反,南gongyan神游移,shenzi也往被zi里缩。虽然与对方有过数次激烈的xing事,但那时候刘正清tou脑不清醒,是凭著本能交合,如今人恢复了,南gong想起往日种种大胆荒唐,害羞起来。
刘正清拨著被zi,让对方的tou重新louchu来,大掌在细腻的面颊上抚著:“你累了,睡吧。”
南gong伸chu手叠上脸颊上的手掌,满足地闭上了yan。
正清总是这麽温柔地对他,不愿意qiang迫他,为他著想……南gong半睡半醒间,意识到刘正清正在吻他的手指,便安心地睡著了。
刘正清执著南gong的手腕,将五指一一yun遍,这双手不似以前那麽jiaonen,手心里落了茧,掌心布满密密麻麻沟壑般的纹路。这些日zi,对方受了不少苦,刘正清是知dao的。
刘正清痴迷地吻著那些痕迹,低喃著:“我的锦……”
他静了一会,突然顿住了,渐渐皱起了眉。
一群姑娘见白佑长得年轻讨喜,便乐意与他笑闹,白佑从她们kou里得知,姑娘们来自京城的沁芳院,因南北富商们谈生意,嬷嬷安排了她们作陪。
天晚了,白佑担心南gongchu事,不时往廊那边张望,一个姑娘掩著嘴笑了:“你妹妹被带到刘老板寝房里了。”
她这话不仅白佑吃惊,其它jie妹也都觉得奇了。
“刘老板?”白佑觉得这称呼好耳熟。
有一个嘴快的姑娘抢著说:“这艘画舫的主人,也就是沁芳院的东家。”对先前那姑娘dao:“怎会jin了刘老板的住chu1?”
先前姑娘dao:“我也纳闷,是偷听嬷嬷那麽吩咐的。”
“刘老板……他叫什麽?”白佑拽著一个姑娘的袖zi问。
“说chu来吓死你,”那姑娘用手指dian他的额tou,“就是大名鼎鼎的刘正清!”
白佑脑袋里轰隆一xia,他早就该想到,南gong经常叫著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刘正清……不对,刘正清不是中意北阳的六王爷麽?他恍然大悟,赵锦……六王爷……赵锦就是南gong!但南gong明明是女人……
“不行,我得去看看!”白佑从女人堆中慌张地往外挤。
一个女zi拦住他,笑dao:“你放心,刘老板可是有意中人的,他不近女se,你妹妹不会有事。”
“就是,你妹妹真好命,我们jie妹想去伺候都没那福气呢。”
这时丫鬟来传话,嬷嬷让白佑去给客人们表演杂耍。
南gong睡得安稳放松,一觉醒来,看见了床ding的木雕,幔帐,轻纱……一张俊脸靠近自己,在额tou印了一吻。
“醒了?”
南gongrourouyan,赶紧揽住他,磨蹭刘正清的脸,不让对方离开。这是真的,真的是正清。
烛光摇曳,不知到了几更天,南gong补充了jing1神,渐渐明白过来,问dao:“正清,你是特地来看我的吧?还让嬷嬷故意戏nong我们。”
刘正清似在发愣,过了一会才dao:“恩,顺便chu1理些生意。”
南gong面se不悦:“这麽说很快又要回南山派了?”
刘正清diantou,又用复杂的yan神看著南gong,南gong读不懂他的意思,不明所以地问dao:“怎麽了?”
刘正清将他揽jin怀里,贴在对方耳边问:“锦,告诉我,你肚zi里的孩zi……是白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