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甚是雄壮，昭文帝一看便知他是学艺之人。那人得屋来，便把飞云赤条条剥光，也不上床，倒在地，就开始行房。飞云一背的伤就在地上拖拽，一会已是暗红一片。那人阳甚大，急切间怎么也不到底，飞云痛的汗而，仍是不声。那人一时心急，昭文帝只听得啪的一声，竟活活将飞云的右手指给扭断了！昭文帝只到心一紧，却去看飞云，苍白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意。那人仍不罢休，昭文帝又见得飞云双间鲜血了一地。一会儿，又是啪的一声，那人竟又拧断了飞云的一指。昭文帝暗想：“自己怎么跑来看这些？”一跃墙。

去只见飞云跪在地上迎接，昭文帝却去看他的右手，这一看不打紧，发现岂止是两个手指，竟是五个手指都折断了，昭文帝忍不住想拉起他的手来看看，却见飞云眉微微一蹙，一看之，手腕也折断了，再往上看，连肘也无力地垂着。昭文帝环顾屋，四都是各种刑，不由厌恶，俯抱起飞云，放到床上。

后面，轻轻一纵，翻墙而。

等了约莫有两个时辰，已是三更过了，方轮到昭文帝去。

昭文帝到得怡红院，拿一锭银两，说：“云儿今晚我包了。”不料那鸨儿来满脸堆笑地说：“公，你来的不巧，前面已经有两位客人了，公还得等等，请这边看茶。”昭文帝随她去，发现厅里已等了一人。坐得一会，见那人来人往，十成中倒有四成是找飞云的，听说飞云今晚已经有人包了，无不失望而去，还有个别赖着不走，和那鸨儿理论。

三十二

很快找到了飞云的住，昭文帝见那窗前有棵大树，便一跃到树上，房间中的形尽收底。只见飞云俯卧在床上，背上鞭痕累累，想是那日在李大人家留的，上那人正抱起飞云的大，猛烈撞击他的小，飞云只不吭声。那人见飞云不吭声，得一会，便拿起床边桌上的一枚钢针，往飞云背上的伤戳去，一边戳一边：“云儿，你怎的不叫啊？不叫不啊，我让你好好。”飞云任凭他戳，更不声。那人动作越来越猛烈，前后撞着飞云，见飞云仍无动静，又用蜡烛去烧他的伤，“叫啊！你官人我要听你叫床。”飞云不理。就这样，折磨了约有一个时辰。那人方完起去了。

第二日，昭文帝已安排了次日启程。到得晚间，心烦乱，终于坐不住，想：“他昨日断了两只手指，不知今日怎样了？”又想，自己这样总不能就去院见他，还得乔装改扮一才好。昭文帝少时好奇，本学过易容之术，这会就在房里改扮起来，一会停当，虽不如本来面目的神采风，倒不算难看，昭文帝左看右看，反复审查，确信不会被认来，又改换了声音。这时天已全黑，方才门往怡红院而去。

昭文帝看飞云坐在床上，睛清清亮亮地看着自己，便说：“你的手不打紧吧？

正待去找什么东西给他接骨，却听得飞云说：“你自己脱衣服吧，我手断了，伺候不了。”

那人去后，来两名小厮，把飞云从床上扶起，到另一间屋去，大约是去清理更衣。一个丫鬟来换了床上的污秽之。

过得一会，见飞云又被扶来，跪在门，等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