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那就请皇上午后移驾微臣的私家花园。”
李大人见昭文帝兴致缺缺,凑上前来:“皇上,臣家有歌舞班为皇上饮酒助兴。另外,淮州女天闻名,臣为陛准备了淮州第一名‘
李大人见驾已毕,说:“皇上连日公务繁忙,自到淮州来,还没有赏玩过风景。今日可有闲暇?臣备薄酒,请皇上赏雪,这可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王庄主本来正在云端上,突然被推床来,跌到地上。这一怒非同寻常,叫:“贱人!你想找死?”飞云此时才想起,刚才的巨痛,是因为合散的原因,便不再吭声。那王庄主一把揪住飞云的发,拖床来,劈里啪啦打了几记耳光,只把飞云打得嘴角血。把他往地上一丢,一脚就往他两间踹去……飞云看他踹来,没有躲闪……
半个月后,御驾南巡。到得淮州,就将行设在一富贾的私人花园里。看运河,听奏报,查民,十来天了,总还有许多公事要忙。这一日稍闲,看看天雪,昭文帝暗:“原来这江南也是寒冷。”正在此时,巡抚李大人来了。
昭文帝起来,走到窗前,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转阴,空气里开始飘起雪花。“这可是今冬的第一场雪……江南,好遥远的地方,朕还从来没有去过呢。”忽然想起,昨日淮州巡抚李大人上折,说是运河修好了,望皇上能去看看。也许,朕真的该去一趟江南了……
大半年过去了。
这时,鸨儿一路叫着上来:“儿啊,你的造化来了,那王庄主对你赞不绝,说今日还要找几个朋友来。”飞云的目光渐渐暗淡:皇上,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吧。
三十
这日,昭文帝正在案前,看江南淮州新送来的密报,上面简简单单地写:“一日,接客五人,昏厥二次;二日,接客七人,昏厥三次;三日,包夜一人,昏厥二次……”这半年多来,昭文帝每个月都会接到专人送来的这种报告,寥寥数语,他也从不多问。他看这报告,也许只为了知那人还活着,还在忍受痛苦,其实他很清楚,如果不用功相抗,昏厥的次数还会多得多……
昭文帝无可无不可:“也好,难为卿费心了。”
:“妈妈,今晚我来好好照顾云儿。”老鸨见状,笑着走了。
昭文帝“嗯”了一声。
王庄主拉起飞云,两三撕掉飞云的衣服,抱起放在床上,自己也赶快脱光,爬上床来,乱乱亲了一阵,便分开飞云的大,行。飞云本躺在床上任其折腾,突然一阵巨痛,饶他毅力惊人,也惨叫了一声。接着那王庄主开始,飞云更是惨叫连连,忍受不了,竟用力将那人推床去。
不久,淮州方圆百里之地便都传遍,说怡红院新来的名叫“云儿”的男,是一绝代尤,凡沾过他的人无不髓知味,恨不能夜夜相拥。那云儿虽是冷淡,却来者不拒。但与云儿交时,嫖客们无不想些小花样,所以云儿的房间里便备好了绳索、鞭、木棍、银针……因此云儿的价也是淮州最贵的。
一夜狂风暴雨。次日清晨,飞云半闭着睛俯卧在床上,昨夜交时的巨痛实在是难以想像,而且那王庄主如野兽般,又掐又拧,又撕又咬,一夜不休,在飞云上留了斑斑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