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草民以为大丈夫当为国家尽忠，为君王分忧，戎之中了却天之事，但功名富贵，却不当放在心上。”云飞答。

云飞看那昭文帝，已不是昨日皇冠龙袍的打扮，穿着一短打，乍一看还以为是江湖上的少年英侠。云飞听要比剑，忙，“草民武艺低微，不敢与圣上过招。”昭文帝：“朕有三年没人陪着练武了，天天自个儿练剑，闷也闷死了。今日好不容易盼得卿，卿怎的忍心推辞？”云飞没料到堂堂皇上竟说如此孩气的话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愣神，已被昭文帝拉到练武场上。

第二日才吃了午饭，果然中就派人来接。云飞随传旨的公公得御花园中，见满园奇花异草，初时节，已有绿意，心中突然一动。还来不及欣赏，便听得昭文帝的声音：“卿怎么才来，朕已等了多时了。”云飞正要拜，被昭文帝一把拉起，笑：“朕今日是想和你比剑。”

三

昭文帝见是一首五律，那笔迹既苍劲又清秀，诗中抒发自己报国之志，意境不凡，竟是大家风范。昭文帝：“果是好诗，自古有言‘诗言志’，卿抱负非常人所及。只是这结尾两句‘了却帝王事，归去斜阳暮’，却有些寥落了。”

“皇上请讲。”云飞也不推辞。

“卿既来应试，必定怀大志，请卿以此为题，作诗一首。”昭文帝，并吩咐左右赐上笔墨。

昭文帝先把榜探花封赏了，轮到云飞，昭文帝说：“朕还没想好封卿一个什么官职，卿明日午后请到御花园中来一趟。”云飞有吃惊，但却不动声，跪领旨。

昭文帝见他如此讲，心中好奇，“朕个题目给你如何？”

云飞知推辞不过，长剑，站在首。昭文帝也在兵架上随便拿了一柄剑。云飞长剑一挽，：“恭敬不如从命，皇上请恕草民无礼了。”剑发招，两人斗在

当晚昭文帝在中摆御宴款待新科三甲，宴之后，便该封赏。昭文帝却踟蹰起来，榜探花好办，随便在军中封个官职便了。只是状元云飞，昭文帝是想留在边日日切磋剑法，但见他日间殿试的态度，一心想去边关，因此心犹豫。

“好！”昭文帝微微一笑，“卿年纪轻轻，却是文武双全，确实难得。不过，卿武艺虽，也不是没有对手。但文思捷，才气人，朝野上学士文人，竟无人可及得卿一半。卿如此才学，怎的不去考文状元？”

昭文帝见他貌虽文弱，言辞却如此慷慨激昂。他自己也是尚武之人，顿生知音之。“难得卿赤心一片，他日必为国家栋梁。”说罢，自亲笔圈定云飞为武状元，云飞谢恩不提。

状元已定，其他人又接着殿试。昭文帝见其他人与云飞之分辨如云泥，了无趣味，草草问了几句，随便圈榜探花。晚上便在中大摆宴席，宴请武举中的前三名。

云飞谢恩，略沉思一会，便开始落笔，昭文帝俯一看，题目是“从军行”。笔如飞，一时间写毕呈了上来。

“皇上谬奖了。草民自幼听说‘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投笔从戎故事，古已有之。今边关未靖，草民不愿青作赋，皓首穷经，蹉跎岁月。只愿戍边守关，效死沙场，在所不辞。”云飞侃侃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