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
「可是……你从哪里得到它的?为什么送给我?」这份礼太贵重了。
像最温的所在……
飞沉默了几杪,突然沉著声说:「那又怎样?你如果不要,我等一教人把它扛去丢了。」
「坐来试试它的声音。」飞轻推著她的双肩。
她的眸有些迷蒙,在他的注视,泛奇异的,那滋味来得太快,她一时间没办法会其中的意涵。
「不可以!」凌韵儿惊呼一声,不禁回眸瞪人。「它、它这么漂亮、这么优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它!?」她琴成痴,真把这架致的白钢琴当作人来看了。
「我想听你弹钢琴。」他声音略哑。
「给你的。」他将她拉到面前,双手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喜吗?」
她只是……只是……想不适当的理由,她心脏一震,吓得她赶紧把那古怪的觉狠狠甩脑外。
两人没再交谈,当第一声琴音悠然响起时,飞静静在她後的一张躺椅坐。
这样的要求,凌韵儿是拒绝不了的。
不知不觉中,飞的合上,全肌肉松懈了来。
当最後一个音阶结
说实话,他并不懂得她在弹奏些什么,但是那本不重要,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由她指尖所来的丽曲调彷佛带著力,总能带给他难得的安详。
然而,在落地窗形成的玻璃墙边,摆设著一架纯白的平台钢琴,在鹅黄灯光的照,散发莹的光辉。
红著脸,她坐那张致复古的钢琴椅,然後掀开琴盖,十纤指轻轻放在琴键上。
「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他低语。
他的神魂和肉浸淫在无边的中……
凌韵儿微著气,片刻才说:「你送给我一架白钢琴……你……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飞牵著她往另一边隔间走去,推开门,里是一间宽敞的书房。
「我要啊!」怕他真要教人把钢琴扛去丢掉,凌韵儿急得赶忙,「我说我要了,你、你不可以欺负它。」
「想送就送。」
她冲而的话和紧张的模样似乎很有趣,飞俊目眯了眯,薄唇微乎其微地笑来,锁在眉间的低气压一全散开了。
「这个牌的平台钢琴只在德国才有,全手工打造,一年生产不到五架……它很贵,你知不知?你嘛把这么贵的东西送给我?」她的心狂,被一难解的柔注满,又疑惑又惊奇,猜不透他的意图。
她真是关心他吗?
忽然――
不,才不是,怎么可能!?
「飞,你……」凌韵儿被动地跟著他的脚步,原想挣脱他的抓握,可是瞥见那宽肩上殷红的血迹,却害怕用力甩开的话,会让他伤上加伤。
「啊?」
「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说走就走。
好久、好久以前,她就一直梦想著拥有一架平台钢琴,而前的它,得救她几乎忘记呼。
「你不是不要?」飞冷问。
「我兴。不可以吗?」他眉莫名其妙地蹙起。
在怀里,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无助得很。
凌韵儿怔愕得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