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然心中被重重拨一,瞬间他以为方昊恢复了记忆,但很快发觉,那双充满诱惑味的狭长眸中仍是冰冷和防备。
方昊冷笑:“你放心,虽然我是一次对别人这样的事,但凭着我的亲经验,一定满足得了你。”
方昊不正经的笑起来:“你会把我惯坏了。”
“相?”方昊似被什么刺穿了心脏,冷冷讥讽,“这是自从有娼这一行当到现在至少几千年里最大的笑话。”
“我没事,我不觉得怎样,一也不疼。”萧拓然慌了神的语无次,看见方昊的圈发红,却努力不让泪掉来。
“你这个混!”萧拓然的死心其实并没有被他的历练磨损掉,只是隐藏得很深,很完,却经不起方昊这种熟悉的挑逗。呵斥的话脱而,面孔也红得像煮熟的虾。
啪得一声闷响,萧拓然前一明显的红印越显越深,他却连眉也没动一,对于不良帮派的人血雨腥风都习以为常,何况这伤痛。
“那我们可以不,一辈不也无所谓。”萧拓然认真说。
两人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萧拓然从后面揽抱着渐渐平静来的方昊。
方昊的反应却异常激烈,他的息越来越急,手不由用力抓住,肉被指甲刮得渗鲜血。
“我讨厌作,非常讨厌。”方昊的语气中,让人心疼的愤恨。
“告诉我,上次我让你满足了没有?我的那够大吗?持续了多长时间?说啊。”
失落和伤,让萧拓然的目光垂,淡淡回答:“是。”――也许,这是惩罚他曾经一味忽略他的真心,不去珍惜他的。
解腰间的带,见萧拓然仍是一脸无无相的漠然,不由心中一怒,想也不想用带了过去。
“回答我,是不是?”只是以前的方昊,从不会这样认真的问他。
“我想逃,从帝空逃跑,
萧拓然也不禁轻笑:“你早就把我惯坏了,我现在是报复。”
方昊的神变得古怪复杂,难以置信的愣了半晌:“你怎么会让我这样的人上你?还是我迫你?”
“方昊?”萧拓然抬看着他,惊诧只是微然掠过,“刚睡起来应该饿了,我给你吃的。”
“方昊?”萧拓然似蓦然间醒过来,上前紧张的抓住他的肩,“怎么了?你怎么了?”
方昊住他的颚,脸近了些,语调低沉缓慢:“你说我跟你过,该不是――你被我给上了吧?”
萧拓然目光失去了聚焦,茫然的任凭方昊一手握住他的脸,另一手撕扯开他的上衣肆意抚摩。
方昊艰难的一字一字低声:“你到底……给我了什么咒?为什么打你……我会到痛?”本以为他已没什么不能忍受,这种陌生的疼痛却似乎要掏空了他。
嘴唇被吻上侵,萧拓然呆滞着予取予求。
“你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得多!”萧拓然抑不住激动,低着大声,“我是自愿的,因为……因为我们相!”
他站起,方昊已挡在他前,挂着一副邪气的笑:“饿的话,吃你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