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呢？”

“把枪械老师打伤？”景澜开始和优洛算账。

“微生老师的发？”

优洛十六岁毕业的时候，景澜又读了一年的军校，这一年的课程都只有军校的英才能接受，其他人想要学都学不到，优洛杀的第一人就是他们的格斗老师。

“……我是军人。”

景澜停手里的动作，认真说：“我心里一直有你。”

“我同桌的椅？”

“你从军校毕业，直接军队任中校之後的死的那个。”

“莱安的主意。”

和其他人一样差。每次我觉得你心里有我的时候，转就发现你也以相同的方式对别人，我一直希望你的世界里只有我，可是，你的世界里从来不曾只有我一个。”

“这个我不是故意，我就拿回去抄抄，结果每次都被我的舍友抢，我每次都想抢回来，结果都是把作业撕坏了，这个真不是故意的。”优洛觉得自己还是找个躲起来，算了，上学时候的黑历史啊。

“乱？”

景澜开始不回答，优洛继续说：“学校那些事几乎都是我的。”

“他摔了後脑，最後还住院了。”

“我的，嫁祸给你是因为我生病了，你连问都没问我。”

“我不他那时候是什麽，但是许多年前他是个杀手，我亲所见，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胳膊上的烈火纹。”

“我的作业？”

“但是你还是利用我了。”

“你第一个杀的人，是利用的我吧？”

“那是第一堂课，我们每个人都被他说笨了。”

“你找了所有线索，了一个案分析交给了国王。”优洛说。

“我的宿舍？”

“错，你和任何人都只是回答必须回答的问题。”优洛纠正景澜的话，至少在一个少年心里，那种渴望被的人关注的心理从来没有被满足过。

“我的校服？”

“我只是通过你认识他而已，他曾经是神佑王国杀手组织的，没有他的命令，杀手找不到我爸妈。”

“第三个呢？”

“说我可以，说你就不行。”优洛理直气壮。

“你知的那个。”

“那个乞丐？”

“什麽之後？”

“那时候我巴不得你住院。”

“可是我和你说话，和别人不说话。”

“所有！”

“他是我的老师。”

“大概，应该，基本上都是我乱的吧。”

“谁让他说你笨。”

优洛一笑，“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了半逃亡生涯，不过幸好，最终我还是到了。”

“你杀的第二个人是谁？”

“床铺上倒是尼尔的主意。”优洛开始心虚，因为他过的事可不止这些。

优洛不说话，利用与被利用在优洛十六岁从军校来後就成了他大分的生活，许久优洛才说：“我杀了他，第一个来抓我的，就是你。”

“他是我老师。”

“就算你这麽说，我也只能认为你的表达方式太过隐秘，我丁没有觉到这一，至少在我从军校来之前一都没有。”

“哪一次？”

“那个上校？

“但就一次，我整整病了三天。”

“我的，那时候想的是你的椅，结果你同桌阴差阳错坐过去了。”

“我去看你了，你在睡觉。”

“那我是你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