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面盆坠地,花与齐飞。贺赫赫的屁也被泼了个透心凉。
贺赫赫悠悠转醒,平常他半夜醒来,第一件事是确认一长谣的存在,而现在当然也是的,因为他羞愤死,如果长谣在的话,他一定会撞果冻、颈吊意面。
顺玉看了看他湿掉的裆,便劝:“床也不用哭啊,这是人之常。”
长谣本来背对着贺赫赫躺在床上的,浅眠的他很容易就惊醒了,原是贺赫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里还在梦呓着琼瑶腔,后来还beatbox起来了。
顺玉便:“要是殿回来了,我就说是我笨手笨脚打翻盆好了。”
他在床上来去的时候已经醒了在外间铺床睡的顺玉了,现在面盆到翻了,顺玉焉能不举烛来。却见贺赫赫在垂泪。贺赫赫一是恨自己用心不专,居然花心了;二是恨自己花心就算了,怎么居然喜自己的儿啊,这算什么,又乱又搞基又奸么;三是恨自己又花心又没用,连脱条都不到,还有什么意思。加上积病良久,心本就不算愉快,居然就嘤嘤嘤起来。
贺赫赫听了这话,反而破涕为笑,说:“你说得对,快将东西收拾了,别让长谣回来看到笑话。”
贺赫赫忙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双间的那一滩冰凉的东西,为今之计,先要换。贺赫赫却发现,自己虽然膝盖以上都能动,但要换还是很困难的。他将褪到膝盖,然后开始奋力地在不扯烂和不能屈膝的状态脱。于是他在床上动翻转起来,凭着耐和耽文小受不用瑜伽也能超级柔韧的筋骨好不容易终于将扯,却打翻了床面盆架上的面盆。
怀中的长谣却长成了大人,就是现在长谣的样,靛青的长发、雪白的脸庞,玉葱一般修长又无暇的,他拢着一件长衣,便转过,决然离去。贺赫赫惊得很,梦中的话,要走是没问题的,要飞都行,他便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长谣,紧紧地抱着,十分琼瑶地说:“不要走!长谣!长谣……PLEASE!DON’TLEAVEME!DON’T!DON’T!DON’T!DON’T!咚次!咚次!咚次!”
顺玉就快手快脚帮贺赫赫将换了,又顺便换了床单。虽然顺玉事是麻利,但这些事都完,还是要耗时不少的,怎知还是等到顺玉回去睡了,长谣才回来。贺赫赫心想
梦中贺赫赫只觉长谣被他的beatbox――呃,是琼瑶腔所动,从决绝变得温柔,双手贴着贺赫赫的手,轻轻地抚摸,然后是转过来,温柔地吻贺赫赫。贺赫赫柔顺地承受着长谣的吻,然后很不真实又很真实的,长谣帮他起来。很久没OOXX的贺赫赫不负众望地早了。
――这么快……
,便是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幼婴长谣。长谣小时候就已经那么好看了,很快就渡过了初生婴儿皱巴巴的最丑期,变得超级可,也难怪贺赫赫对他一见钟了!
贺赫赫心想:我怎么会对他一见钟呢?这必然是误会,这必然是父啊!这是父!不是腐!
长谣看了看自己沾满的手,又看看自己尚隆起的裆,决定先到外去理一些事再洗洗手。
――还好长谣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