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孝把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闷闷地：“这能怪我吗？是你让我这么患得患失的……所以你要负责。”

他虽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绪，还是带起了一丝波澜：“……如果他真的觉得伤害了我，就应该立刻停止，而不是一边夹断我的手指一边说对我好。如果他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应该把我失去的还给我，而不是继续把我禁锢在他边他的狗。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他只会一直这么去，你还能奢望听到他这声抱歉么？”

那样柔蜜意的誓言并未让羽动，沉住气：“你的手摸到哪里去了？”

整以暇地：“嗯，他说对不起，很好。他夺走我的事业、财富、尊严之后，还能够说声抱歉，真了不起。”

清孝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逐渐由怜转为欣赏，他慢慢地笑了，神温柔如：“听到你这么说我真兴，小羽。你知吗？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嫉妒你和他之间的……”

他了气，直直地注视着清孝，声音清晰而有节制：“清孝，你会为他说话，我很失望！你应该更了解我的！”

那是羽的地带。现在清孝对这已经非常熟悉了，知他极易被人挑动，虽然他本很难达到。羽急促地息了一，轻轻发颤，清孝看见他耳朵已经泛起了樱花般迷人的粉，在灯光有种近乎冶艳的透明。

羽不满地：“是你让我少提他的好不好？”他看着紧抱住自己不放的清孝，甜蜜渐渐从心底泛起，不禁柔声：“清孝……你这个笨！”

清孝的手正在羽的浴袍忙碌，恋恋不舍地在他的打转。听了这话，清孝咬了他耳垂一，面不改地：“放在我最喜的地方……小羽，我希望你拥有很多很多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来多制造一些……”

他有些激动，不得不停来稳住心神，才继续：“歉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表示的，不是杀了人之后给尸掸掸灰尘，你明白吗，清孝！那个家伙，他本就是没有勇气去改变！那么现在来一句轻飘飘的歉有什么用？”

“清孝……”他责备地看着对方，可话一

清孝哪里容他跑掉？两只铁钳似的手臂揽住羽的腰，将他牢牢固定住，唇一路向上，悄声耳语：“人们都说恨比长久，可是我希望在你上正好相反……忘了他吧，只记得我……”

这一咬得有重，羽叫了起来，横了他一。这并未阻止清孝的轻狂，因为那一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撒。那三分嗔怒七分诱惑的睛掩映在斜斜挑起的眉面，雪白的面孔上隐隐透红晕，一时竟让清孝看得呆了。这样的风在昔日那个淡漠清冷的冰雪少年上，可是万万看不到的。一念及此，清孝心中真不知是喜是忧，忍不住恶意地了他大侧一把。

羽不觉失笑：“我和他之间的？清孝，你疯了？”

羽只穿了浴袍，赤的膛被他呼的气得的，嗤的一声笑来，人往后躲。

清孝脸一红，：“你又不太提他，我怎么知你是怎么想的？不怎么说，你们相了三年，而且……”

见羽脸又变了，他扮了个鬼脸，投降的姿势，将羽拦腰抱住，讨好似的蹭了蹭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