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心里越来越笃定，越来越清楚前因后果，他还是没有办法当着清孝的面说来。事实上，面对着那双睛，他本无法说一个“不”字。

他不得不停来，抓住清孝的手，了一气，重复：“你一直都相信的，不然，你不可能那么多。”

但是过去依然存在，但你从此不再有弥补遗憾的机会。

义。”

“这件事我已经反复考虑过了。不必担心，你会喜上新的生活。”清孝向他微笑，一洁白的牙齿，“农场的生活简单随意，空气和环境都会比呆在城市舒适，民风也比较淳朴。也许慢慢地你也能接受在那里生活的人们。这样即使我不在你边，你也可以好好地过去。”

“你一直都相信的，只是你没有意识到。没有人可以像你那样，明知可能毫无结果，可能赔上一生，还是义无反顾地去。经历了那么多打击，还是不吝于付，不怕受伤，不怕亏本……就是我，也不到。”羽慢慢地，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

第十章约定(7)卷二完

疚和自责会无时无刻地啃噬着你的心灵，你不会再有真正的快乐。

你为什么还要笑呢？你不知你的睛早已了你的秘密吗？

“我是说，你决定了要离开这里，离开你熟悉的一切，不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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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羽并没有说来，只是安地拍了拍清孝的手背。清孝挑眉看着他，那双睛依然如他们初见时那样，而纯粹，带着些傻傻的疑惑。

“恐怕是这样。”清孝凝视着灰天空和大海，静静地。回过来，看着羽，又复一笑，：“这样不好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而你知这一。

你所不知的是，我也知这一。

一些影像在他脑中闪过，清孝挥刀的样，清孝若无其事地谈论杀人的样……最后他看着那双睛，很肯定地摇摇。

你看，过了那么久，你还是没学会撒谎。

“啊？”

他吁了气，笑：“那三年，我的人生观几乎都被完全颠覆。看到警察办案跟氓一样无赖，搞不好还和罪犯勾结起来坑人，真觉得法律啊德啊全是一堆屁话。怎么可能不变呢？其实万事万都在改变，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非这样不可吗？”他轻轻地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走投无路的偏激和愤慨必将慢慢淡去，二十多年形成的德和理会重新占据你的心灵，否则你不会选择离开，尽那让你痛苦。

清孝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心窝：“也许外表没有，可是这里已经变了，我能觉得。”

可是你说来，就表明你已经在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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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说这样的话。很久以前，你就说过，我总是无法自立，万一有一天你死了，我该怎么办。”羽吐

清孝静静地看着他，里闪过一抹异样，：“可能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可是那三年里，我真的改变了很多，你没有察觉到么？”

就如这个人一样，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