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过气愤，这般残忍的话竟就这样说了。怀羽只是抬看了，然后重新暗暗地低了。

“那……”

“呵呵，怀羽，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你没本事没能耐连赌钱都总是输，原来是我错了。你不禁有本事，本事还大着呢！”

而怀羽沉默的回应，无疑更加激怒了小皇帝，“我还真是看错了你，当你冒险来巴雅尔府上为我治病的时候，竟然还动得一塌糊涂。当你架着车来救我们的时候，竟然还把你当作生死之交。结果，这一切，原来都是在演戏。不得不说，怀羽，你的演技真好。真的，我简直被你演的戏动得一塌糊涂。”

“那么，你在玄国的皇里，也是因为他的命令的？”

“我之前所中的毒也是你的了？”

得到这个认知，小皇帝几乎想立刻扑到怀羽前。可是，自己本以为落不明生死未卜的怀羽，怎么会现在这里？怎么会，和那个人在一起！

闻言，怀羽猛然抬起来，一双黑的眸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终是别开了，了。

“你是他的人？”挣扎着，还是问了。

“怀羽，你……怎么会在这里？”

脑里仿佛有千万思绪纠结在一起，一时间小皇帝几乎无法思考。隐约地，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型，可是却即刻被自己执意地推翻。

“他是谁？”

前的人神一怔，片刻，终于了。小皇帝只觉整颗心都沉了去，仿佛再也激不起半涟漪。

自己怎么到了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么可笑。全世界的人都在利用自己，而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竟然还乐颠颠地和他勾肩搭背称兄弟！

这样宁静的灼烧，就仿佛是有人将你一一地推火里。小皇帝只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在剧烈地被烈火灼烧着，却无法挣扎半分。只能静静地，由着燎原的野火，将自己一分一分吞没。

怀羽抬，看着小皇帝满是嘲讽的一双，轻皱了眉。他想说不是，想说那一切不是假的。可是，到了现在……恐怕，已经是再无了回转的余地。

小皇帝不禁冷笑，只是笑得太过用力以至于连整个都不禁颤抖。小皇帝可以接受风无痕的份，亦可以接受怀羽是他的手。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不能原谅的是怀羽之前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而自己竟然还傻呵呵地以为，怀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所交的第一个朋友。

不敢确信心中所想，小皇帝只是颤抖着，轻声问了。可怀羽，却神闪躲着，不看自己。小皇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前的人。已经快要到日落时分。盛夏的太阳也没有以往那样炽烈，反而温吞起来，只是炎，未减半分。夏蝉也仿佛脱力，沙哑着再也发不声音。

怀羽了。

猛然间，脑海中所冒的想法，顿时令小皇帝全的血

“风无痕，灵鹫主。”怀羽尽量稳着声音回答着，可是，无论如何，都抬不起一双去看前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