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营的尸都有专门的人来理的。"
肚很适宜地叫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有两顿没吃了。
"一般人是不能去那里的。"
"没错。"摸了摸我的,北继续说,"你别想这事了,在这里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你想得太多了反而奇怪了。"
"这里肯定有不少人死去吧,那些人都怎麽理的?生跟衣是怎麽理的?"
"不用了。"依旧是蓝虞冷冷的声音。
"那两人是好人,很好的那种好人。"说著,我便埋膝盖。
"别瞪我啊,又不是我理後续的。"
"这个墓地的尽是一片樱花林,死去的人就埋在那里了。"
"又不是发烧,摸什麽额。"把他的手打,我的声音有不耐烦。
"怎样?好了吧。"在我旁边坐,北摸了摸我的额。
"我没怪你拉我走。"趴在地上,我的声音也飘渺不已。
"睡睡就过去了。"虽这样答他,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都没睡著。肚叫了一个晚上,不过蓝虞倒是不受影响,应该说他不愿多閒事吧。
了卧室,蓝虞直接把我往地上扔去。
"要不要吃东西。"北倒未跟上来,在原地问了句。
"饿了?"躺在我旁边的蓝虞被我吵醒了,但他也只是问了句,便不再有其他声音。
"你休息吧。"那是不想多的吻,蓝虞拉开纸门往外走。
樱花林,是我当日见到的樱花林吗?这样不是说墓地是跟厨房外面的树林是连在一起的?
"心还没回复啊。"北笑笑,也不再继续扰我。安静地陪在我旁边,倒是我打破了这份安静。
"终於爬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准备过冬呢。"坐在走廊上没多久,北便走过来了。
"生跟衣怎麽理掉的。"想起这两人,难受的觉再次爬上心。
一个人呆在卧室,却不知能什麽。最後迷迷糊糊睡著了,醒来後,已经是晚上了。我看看盖在上的棉被,大概什麽时候被人搬被窝里吧。
他,只是在一旁的蓝虞轻轻"嗯"了声,继续拖著我往卧室走去。
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我才打算爬起来,日过得混混沌沌。被这次的事件打击到的我,不知今後该什麽了。只能等著他们发现我本不知所谓的秘密,然後把我杀了吧。这种恐惧的想法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钻脑。期间我问蓝虞如果被他们发现了真相怎麽办,蓝虞只说见招拆招。这个答案自是不能安我,反而更让我担心了。
"你别乱动脑。"蓝虞警告我。这件的事,让他对我很失望了吧。
"你也不能去?"
"别开玩笑。"那样吊儿郎当的语气真让人讨厌,我抬恶狠狠地瞪著北。
他在跟我解释吗?又不是他的错。有些闷闷不乐的想著,而这样的我肯定让他觉得很不识抬举。
"那生跟衣也是埋在那里的吧,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火葬,还是土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