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骗你。"单手摸上的脸,细致柔的肤上他那双纯真的睛,够引人遐想,"真的很漂亮呢,肤又好,睛又漂亮,尤其这双睛,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就那样来了,大家都差不多吧。"他这回笑得有勉了,也跟著埋。
被迫
暗叫一声好机会,我飞快地刀架住他的脖,同时前倾整个人跪上他的,骨肉哢嚓的声音,的大被我压得有几分扭曲。
"快上来,都帮你捂了。"
到了5楼,我们随便挑了间屋。一到里面,我就大呼一气,"现在可以大声讲话了。"
浴室的门一关上,我就整个人靠向墙。抬看向对面的镜,里面映一张兴奋的脸,低再看自己的手,也是颤抖不已。想不到计划会行得这麽顺利,我还以为在面就得把放倒了,想不到还有这麽好的机会。压兴奋的绪,我拧开龙,匆匆洗把脸。洗好後,我弯腰,在小有一把刀,现这把刀正紧密地贴住我的肤。拉起那刀,刀刃的反光上就映帘。
"谢谢啊。"我走过去,爬上床铺,趴在的前方,"很漂亮啊。"
"等,我去洗把脸。"我走向浴室,到了浴室门又回朝他说,"要一起吗?"几分挑逗的意味,笑著摇摇。
,心里却有急噪,5楼到2楼可是有一段距离。不过,我当然不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来。
所以我特地选了可以勾起伤的话题。在这集中营里,有几个人是自愿来的,而每个人来之前的世界是怎样的,悲伤、乐,自由。
朝我伸巴掌,"去5楼吧。"
注意到在我说到睛时,睛里闪过一丝类似回忆的东西。我不著痕迹地问他,"长得像妈妈还是爸爸?"
从被制住到他惊讶地睁大睛只有短短几秒。其实里的惊讶几乎没有,在意识到被我制住时,他是有惊讶,但很快便在他的里便是一份警觉,这是他要反抗的徵兆。但再看到脖上的刀时,他的神恢复平静,同时那平静里还有一份懊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短短的几秒,已经够让我认识到这个人了。果然我刚才跟他扯了那麽多话是有用,因为正面跟他起冲突,我的胜算未必是百分百。
"像我爸爸。"中的那丝光芒很快就消失了,现在他又恢复平常的纯真。
"怎麽来的?"我继续问他。
把刀放袖走浴室,去後,还跟刚才一样坐在床上。
上去吧,站在这里冷的。"不由分说地推著我往楼梯走去。
(14)
"是啊。"坐上摆在房间中央的床,拉过一旁的被往上盖去。"快来。"说著他还打了个冷战。
"怎麽突然说这个?"笑笑,并未怀疑。
的双手就贴在我的背後,只要我转个就能把他抓住,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因为现在我本就不需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