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想著。
而这样害怕的我,却只能拼命地打直膝盖,我要站起来,站起来,用这双支撑我的信念,然後用我的双手,为自己的生命夺得生存的空间。而这样丑陋的我,却在缅怀当初,缅怀那个有臭屁的少年。我甚至
自恋?不比他真实几分的笑容从我嘴里溢,"我最多算也曾自恋过的、、、男人。"
不过他说的话,倒跟他的动作不怎麽符合。他说,"自恋的人最有魅力了。"
"再说了。"我确实不知自己了墓地能去哪里,会跟北说也来,只是因为现在的我无法不害怕不在自己的蓝虞,我怕他会什麽。我知自己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你呢?"蓝虞不答反问。
蓝虞是去北那。
而我则跟在他後面。
抬看他离去的背影,我动到这个男人的禁忌了吗?
(2)
这样的觉,其实是让我的膝盖打颤。不仅仅是害怕,害怕对方的手上会沾满自己的血,害怕自己的手上会沾满对方的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丑陋,丑陋到自己都想唾弃自己。
我也快速地退北的房间。来後,蓝虞已经往外走了。我赶紧跟上他。
是那种很淡的微笑。他的声音里有种特质,那种特质,让现在的我只能想到一份伪装。
"我想去。"蓝虞站在北面前。
真是叫人想大声吼叫的觉。
我背对著蓝虞,我不敢看他的睛。忽然一个念钻脑,蓝虞是否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答应麒的事。错了,不是这样的,他跟麒的事应该更早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所以这里面不会有我的戏码。
"嗯。"蓝虞并未多说什麽,抬脚就往外走。
"漂亮的人,穿什麽都好看的。"我又说了一句。很快就到他的手指敲了我的脑袋一记。
北听了我的话,站了起来,"你坐吧。"说完便离开了。
我承认信任这东西是把双刃剑,不你与对方有无信任过,怀疑却始终围绕著这两字行,而更深沉的却是直透心灵的打击。
"你要去啊?"知自己的反应奇怪了,我赶紧找话搪过去。
看自己远比以前还要柔的手指,撩起袖,一寸一寸往上拉,那是白皙柔的手臂。伸轻著自己的手臂,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如此女儿气了。
一前一後走著,我沉默地跟在蓝虞後,只到走墓地後我才问他,"是去麒那吗?"
"可以啊。"正在收拾衣服的北也不回地就答应了。
还在那想著事,蓝虞忽然站起来,我一个激灵,很快就站起来。
"行。"北顿了会才回答我。
心里虽这样安自己的,但怀疑的种已经种了,我从此刻起对蓝虞不再推心置腹。只是,觉得自己有好笑,因为我好象从未对他推心置腹过吧。
白天的玩转伤,到了晚上只剩几分害怕。
蓝虞得到答案就去了,跟在後面的我,不知哪条神经不对了,竟对北说,"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