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扫兴至极。
“去,去,去!”我连推带踹,把大雕赶chudong去。它歪着鸟tou,委屈地叫两声,蹲在dongkou,充门神去了。
好了,没鸟打扰,小重,我来拉!摆个舒服的姿势,将小重一dian一dian推jin后xue。被我事先runhua过的小重,蕴涵着适宜的温re,在紧缩的甬daonei缓缓前行。为了让它顺利jinru,我还旋转着底座,螺旋中小重的温度又渐渐上升。好re……好舒服……
终于推到底了,小重的整个shenti都被我吞纳到tinei,它的由ding到底无一chu1不散发着灼人的re量。探chushi指勾住底bu突起chu1,稍稍往外拉chu些,然后又大力dingjin去。摩caneibi的快gan如chaoshui般涌起。
前方的肉刃早已经ting直,甚至ding端都开始滴落透明的黏ye。自己的shenti还是自己最清楚,甬dao深chu1哪一dian最mingan,哪一chu1最需要抚wei打磨,小重在我的手指灵活cao2纵xia,一一照顾到家。
将脸颊贴在gan1草中,肩膀低沉,后tun翘起,一手推拉着被后xue牢牢xi纳的小重,另只一手受伤着,不能去套nong着发涨得几乎青紫的分shen,只能尽量伏底腰shen,将它贴在衣服团里摩ca。
想象着shen后驾御我的是恣qing纵意的小龙女,前方包容我的是温柔如shui的尹师叔。沉湎于连绵的gaochao中,我呢哝呻yin,“尹叔叔……再深些……姑姑……用力……啊――啊――啊――”
gao亢的尖叫中,乳白的yetipen薄而chu,洒得垫在shenxia衣服一片濡湿,剩余的则顺着小腹蜿蜒而xia,倒liu到xiongkou。
临时充当门神的大雕突然尖利的鸣叫起来,dongkou扑腾地灰尘仆仆。刚she1完一发的我,失神地转过脸,迷蒙地望向dongkou,迟钝地思忖,要是来的是敌人,那我就gan1脆投降好了……
来的当然不是敌人,把大雕砰地一声,远远踹飞后,熟悉的某人风风火火闯jin来。他看到我半酥ruan在gan1草堆里,后xue里尚han有半截乌黑发红的男形,xiashen湿淋淋,沾染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yeti。
于是,gan1柴烈火,一燃既旺。比小重更re更tang的巨龙ding替了它的位置,不用我再cao2纵,自然由它的主人肆意开伐。我也不用再遗憾前方分shen无人安wei,同样火tang的五指包拢着,rou搓着,很快让泻过一次的分shen又重新ting立起来。
磨合撕杀了不知多久,积压的yetishe1无可she1后,我们都躺倒在gan1草中。即使疲累,他仍紧紧拥抱着我,似乎稍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蜷缩在他怀里,闻着淡淡地,夹杂着汗shui与麝香气息的槐花香味,我心里长长地舒chu一kou气,不用等十六年了,上天何其幸我,只是这分开的短短十六天,并不亚于漫长的十六年。姑姑,你找到我了,你终于找到我了!
不是大雕在门kou又tiao又叫的,我真不想起来。懒洋洋让小龙女替我穿好衣服(对于衣服xia摆那一大团可以的湿痕,大家就华丽丽地无视吧),又让他半搂半扶着走chudongkou。
大雕看到我被人“挟持”,先是zuochu一副英勇无敌的模样,昂首tingxiong,摆翅甩尾,声势造得极大,然后在小龙女冰冷视线一扫xia,迟迟不敢冲上来,最后被小龙女提起一脚,还没踢,就吓得倒退几步,躲在一块巨石背后,连声都不吭了。
我冲它比比中指,对它这种无用且胆小到家的营救行为予以了qiang烈的鄙视,当然也不guan它是否看得懂。
姑姑告诉我,是郭伯伯和容叔叔驾着他们的一对白雕,送他xia到崖底的。我一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