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承认自己是那个转世大师兄那木,然后结束这个该死的醍醐灌仪式。另一条持自己是杨过,然后被醍醐灌到涨破肚。
在他边上一同凑近了的还有好奇的霍都同学和非常担心的达巴尔大熊。
金轮很惋惜,“那木,你想起来拉?”
金轮此时又兴致不少,看样,他完全恢复了信心,并且还有信心极度膨胀的趋势,“那木,你想起什么了吗?”他碧绿的眸,盯着我,樱红的唇开合。
于是我沉默,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了,“我是那木,我就那木,别再了,要爆掉了,真的要爆掉了!”没办法,谁叫金轮又了。
于是,所谓的醍醐灌就这样落了帷幕。金轮恋恋不舍退了去,的浊哗哗地来,湿透了整条被褥。
“不,不要了……”这个醍醐灌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金轮有一被打击到了,虽然他的很痛快,很淋漓,我的牢牢地包围着他,得他飘飘仙,但他原以为凭着他的“傲人”尺寸,应该会让我鲜血横,哀哀求饶才对。
我难耐地收缩一后,甬里开始的,怎么这么罗嗦,我都有觉了,要就,恁地废话多。金轮自然也有应,闷哼一声,正式开始替我灌。
以后,停动作,凑近我小心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被撑得鼓起的小腹终于一松,我再没力气支撑了。早知这么容易信我了,那我吗还挣扎那么久?我真是猪啊!!!!
我呢!我已经是一团泥了,而且是一团中间微微隆起的泥。好涨啊,他究竟了多少毫升来?保守估计至少得有一可乐瓶了吧。
我是很想走第一路,哪怕叫我承认我是佛祖,我是玉皇大帝都成,问题是,我本不知那木是谁,他曾经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要承认,他们也得信啊。
到天昏地暗,霍都小同学已经掩着洪泛滥的鼻,仰天逃房间去了,只有背后着气的达尔巴和前面依旧的虎虎生威的金轮还在持。
我很呆地回答,“还……还好……”三个人齐齐一愣,还好?那就不怎么疼喽?
所以当他到第三回后,不到半刻工夫,小弟又生龙活虎地在我甬膨胀开来时,我不得不说一句,金轮,你果然有两把刷。
达尔巴叫小二送来一早吩咐预备的。金轮是师傅,理所当然享受了第一待遇。好在他只洗了一会儿,就把浴桶让来了。
我被大熊小心抱着,放到浴桶里,他细心替我洗着,还不忘记,手指伸都有些红的甬,替我清理余。我哼哼着,放松开酸的四肢,
达尔巴惊喜,“大师兄,你终于想起来拉?”
达尔巴大熊还不太相信地继续追问,“真的不痛吗?不是说会很痛很痛的?大师兄,你要疼就叫两声,千万别忍着。”
唯一让他还保留了一颜面的是,他至少还有耐久力。因为所谓的灌,自然要灌到才算数,只个一回两回的量,怎么够灌的呢?
达尔巴见我表没一丁痛苦的义在里,反而脸红,半眯,呼急促,似有似无地浅呼低,到后来双勾住他师尊大后腰不放,嘴里胡乱喊着我要,再来。他算是彻底相信,我不痛,我是真的一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