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苏南突然很想看看顾溪哼歌时的模样,那人有副好嗓,唱歌的时候特别迷人。摸了摸儿的脑袋,展苏南问:“乐乐呢?”
展苏南轻轻摸摸阳阳打著石膏的右手,心里则想著另外一件事。乔邵北看到了展苏南的动作,心窝顿时一紧。然後他清了清嗓,状似好奇地问:“对了,爸爸还不知你们那天砸车窗救来的是什麽人呢,跟爸爸说说?”
乐乐低抹抹鼻,他胡思乱想,乔爸爸打他屁很应该。看到儿羞涩的模样,展苏南和乔邵北又笑了。乔邵北指指自己的书房,展苏南带著阳阳过去。
展苏南带著儿刚了书房,另一间书房的门就开了。来的人看到他,扬了杨眉,嘴角笑,手里牵著另一个儿。
展苏南状似无奈地耸耸肩,对乔邵北:“咱们的儿以为咱俩的公司事了。”
:“爸爸现在会经常唱歌吗?”
关了门,两位父亲走到沙发前坐,一人怀里抱著一个。有两个从小就心的儿,有时候也很痛啊。如果心上有什麽变化,很容易就被两个儿发现。乔邵北看著儿纯真的脸、清澈的,又想到了昨晚看到的那份DNA鉴定报告,心窝一被某种骄傲填得满满的。
原来是两个孩分行动啊。展苏南又刮了刮儿的鼻,却在心里叹了气。就像顾溪说的那样,两个孩很,旁人一绪上的变化他们就能察觉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展苏南刚刚好了些的心又沉重了。
阳阳想想,说:“也不是唱,就是哼哼。开了饺馆之後爸爸经常会哼歌。”
话到了嘴边好几次,展苏南都咽了回去。他不敢,不敢跟儿说那位“老爷爷”的份。万一儿的心里对父亲其实是不满的,那怎麽办?这是很有可能的。来瀛海半年了,儿一次都没有问过另外两对
深了气,展苏南拉著儿的手站起来:“走,找乐乐和乔爸爸去。”
“好。”
这种单纯的父聊天是阳阳和乐乐最喜的一件事。那天的事两个孩谁也没跟谁详细说过。现在窝在爸爸的怀里,两位小英雄有不好意思地把自己那天的英雄事迹仔仔细细地说给爸爸听。当然,说到危险的那一幕时两人还是被爸爸拍了屁。展苏南和乔邵北认认真真地听著,搂著儿的手时不时用力一。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为什麽他们的儿好巧不巧地救了他们的至亲?儿甚至还因此受了伤。他们似乎可以看到在那种危险的时候,他们的儿砸开车窗把老爷拖来,给老爷急救,为老爷叫来医生。如果儿们知他们救的那位老爷爷就是他们的亲爷爷,他们会有什麽想?
阳阳不好意思地嘿笑两声:“乐乐找乔爸爸去了。”
乔邵北笑了两声:“我已经打过乐乐的小屁了。”
“是一位老爷爷。”乐乐上回答。展苏南和乔邵北完地控制住自己的面神经,假装一副很好奇的样。阳阳接著说:“那位老爷爷是一个人坐在车後面,还是乐乐先发现的呢。”
展苏南摸了摸阳阳的脑袋,乔邵北搂紧乐乐又问:“翻了车,老爷爷当时的况肯定很不好吧,你们是怎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