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心念一动,仍是说:“你说笑了。太的为人你很清楚,一直与世无争,好分之事,哪里还有拉拢当朝宰相的心思。李绛维持中立多年,也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我能来看你,说明舒王已经打算放了你。你需记得向贵妃娘娘请安,她最近总在我面前念叨你。”徐氏转了话锋说。
李谟听完之后,脸并不是愉悦,反而有些阴沉,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太开心的往事。
“你既然知我在,还把那件事告诉徐氏,意何为?”李谟沉声问。
其实这个男人冷漠到了骨里。要说年轻时,他对崔清念可能真的喜。但这么多年过去,纵然有些放不,也决计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影响他的野心。
她忽然坐不去,起向崔清思告辞。
徐氏听了心中大惊,孙奉御不是当年帮助萧太妃接生的那个人?他被卷延光公主的案中,最后以死谢罪,难是诈死?他的后人,莫非知太妃所产的孩,如今在何?
崔清思敢告诉她这些,自然是不怕她去报信的。她也的确不会。
年轻时,她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温柔无害。这些年,她嫁给舒王,却始终没有嗣,只能依附于舒王,暗中为他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当年的那个崔清思,早就已经死了。
“你什么时候知我来的?”李谟走到凉亭里,坐问崔清思。
崔清思不慌不忙地说:“李绛不知好歹,不肯被我们收买,难等着他去投靠东吗?妾这么说,徐氏不傻,东肯定也会着手去查当年的旧事。那个孩便如同所有人心里的一颗毒瘤,人人都想将他除去。到时,未必需要您动手了。”
但崔清念与她到底是不同的。崔清思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现在这个,只是舒王妃。
徐氏觉得不寒而栗。她原本所了解的崔清思本不是这样人。
“我劝你们最好也跟李家撇清关系。李绛的麻烦事还不止这些呢。”崔清思扬了扬嘴角,凑到徐氏耳旁,“认识多年,我才告诉你这些。舒王正在查当年尚药局的孙奉御,是否还在人世。”
多少人因此飞黄腾达,又有多少人因此命丧黄泉,整个家族一蹶不振。
对于他的阴晴不
崔清思行礼:“不过是觉到猫上的味,知您就在附近。”刚才她可是吓了一把冷汗,幸好李谟是后面才来的,若是听到前面,她还不知会是什么场。
徐氏有种预,这件事恐怕还是与李家有关系。舒王想要扳倒李绛的,并不是当初他与火袄教圣女有私的那件事。而是这件牵连更大,几乎能掀翻整个皇庭的大案。延光一案,受到牵连者多达几千人,是当之无愧的本朝第一案。
“你知这次李昶的事之所以被揭发来,是因为李绛不肯合吧?你们东就不想趁机拉拢李绛?”
“他不是要放了我,而是他最近麻烦事多,终于需要我了。”崔清思早就看破了一切,因此气也漫不经心。她本想继续刚才的话,可看到站在廊边的两个侍女忽然一僵,转而又装镇定的样,便知是李谟来了。
等到她走远,李谟才从暗走来,手里还抱着那只通雪白的猫儿。猫儿慵懒地叫了两声,李谟便放开手,让它自己去花丛间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