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说:“李相权势过大,政事堂一时无人可以跟他相抗衡。这时度支员外郎又犯了大案,再递补李家的侄到六,恐
此时武宁侯被人告发,说他跟中的宦官勾结,将国库的钱偷运,放在吴记柜坊里。这阵生意亏空,钱没收回来,国库自然是填不上了。
于是,又查度支郎李昶的案。
这些年,东一直被舒王打压,彼时圣人十分信任他们那派也就罢了,现在圣人的信明显已经动摇了,广陵王又打了胜仗,不日班师回朝,正是重振东声威的时候。
詹事拜:“臣……哎,不提也罢。”
徐良媛看着他离去,笑容微敛,走到殿门前站定。大殿坐着数名官员,正在跟李诵讨论选官的事,言谈之间,似乎都不大赞同将李晔提中枢门。
的办法了吗?”他声音涩地问。一路行来,他知阿有多在乎这个孩,路上一直呕吐还在尽力吃东西。她若是知孩没有了,怎么受得住?
詹事没想到一国太窝至此,实在是憋屈。舒王那边动作频频,谁都知那吴记柜坊分明就是舒王的钱袋,太不趁此机会好好打击他的势力,还在这里这些无关痛的事。
“殿,您不能再这样忍让去了。”詹事把手中的书卷放在前,跪,“纵然您怪罪臣,臣也要说。您才是储君,可舒王一直咄咄人要取您而待之,如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都城里这段时日一直不太平,先是传来朝廷的军队粮被断的消息,而后广陵王派人回都城求救,贞元帝紧急命调集粮草,可磨蹭几日都交不来,一查才知,国库几乎被贪空大半。
东之中,太李诵与詹事府的官员,正讨论选官的结果。
木景清靠在房门边的墙上,抬手抱住。到底是谁的毒?他一定要去信王府,让阿耶查个清楚。
徐良媛脸上笑盈盈的:“詹事今日怎么这么早退殿,不是在跟殿商议选官的事吗?难已经有结果了?”
武宁侯府被削去爵位,收归兵权,查抄府邸。因为一些老臣的求,才勉保得一命。随后广陵王在河朔大捷,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可天余怒未消,命刑和大理寺等人彻查国库一案,将相关人等一并抓捕狱,闹得都城里人心惶惶。
孙灵芫一边着差被他震聋的耳朵,一边说:“医者父母心,若有任何办法,我不会不救。但就算是家师,家父,或阿兄在这里,恐怕也会跟我一样的决定。”说完,她再不理木景清,径自离去。
“詹事。”李诵喝止,“你在东侍奉多年,还不知我这里的规矩吗?不得妄言。”
“好了,我看你是今日累了,先退吧。”李诵摆了摆手,詹事只得起,听到李诵又跟其余的官员讨论名单的事。
他走大殿,连连摇,恰好看到徐良媛带着人过来。
太詹事本说一说此番国库的案,李诵却:“圣人没有命我手此案,所以东之,谁也不得议论。诸卿还是说说,这次的吏铨选,到底选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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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帝在甘殿大发雷霆,将宰相李晔和侍郎裴延龄宣,两人了甘殿之后,一直没有来。
“可是殿!”詹事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