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心事啊?”
陆钊不以为意:“想,你好了。有什么可烦的。”
陆钊见他这样,立就猜了个十成十。
萧廷对这个舅舅也是没办法,只能由着。
陆钊看她脸上的别扭之,问:“他不让?”
,可您瞧瞧您自己,都歪地上了,还逞能。”
“我怎么不懂?老走过的桥都比你们走过的路多。不就是那小要你嘛。你给他不就完了?至于这么纠结?”
顾宁心里烦,懒得在他耳边叨叨叨了,没打采的坐会石桌,趴在桌面上看着桌上那套石茶,陆钊提了一只壶来,在石茶壶里注,顾宁倒了两杯,一杯自己捧着,一杯给他。
陆钊的话成功让顾宁一老远,还剩半也没咽去,堵在咙,呛了气,好半晌没缓过气。
顾宁被他一句话噎着了,一还真不知接来该怎么说,脆沉默喝茶。
顾宁越发烦躁:“哎呀,别说这些了,什么皇后不皇后的,我压儿就不稀罕。你知,我向来都是想去的。”
“让你继续当皇后,你还不兴啊。苦日没过够吗?”
“你从来不他朝堂上的事儿,他一筋轴到底的事,跟你有关吧?”陆钊明的睛一看穿了顾宁的伪装。
顾宁想想,了:“嗯,他跟我爹没谈拢。突然改变主意了,觉得皇后这位置,给谁他都不放心。”
“这……”顾宁觉得况有些难以启齿:“不是……不去嘛。”
陆钊失笑:
叹了气,顾宁喝了茶,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气的茶居然还很嘴,哇的一吐来,埋怨似的瞪着陆钊,陆钊也不生气,又给她重新倒了一杯。
这是顾宁的师父,从前上将军府最年轻有为的少将军,可上将军府一朝败落,死的死,残的残,陆钊在把萧廷送上皇位之后,自己就激隐退,萧廷要封他宰相,国师他都给拒绝了,而且还不愿意住在家里,这些顾宁和萧廷也都理解,毕竟家里现在都是女眷,他的兄弟们大多战死,他留在府里也是徒增烦恼,所以萧廷给他另外安排了住宅,陆钊偏不去,偏要一个人住到这林里来,连个伺候的人都不肯留。
顾宁脱而:“哎呀,您不懂,这不是我愿意不愿意当皇后的事儿,是我,他,我……哎呀。说不清楚。您不懂这些。”
“他是不是觉得,你给他当皇后好,不想让你走了?”陆钊问。
顾宁从小跟着陆钊长大,对她来说,陆钊是师父,也是父亲。
顾宁愣了一会儿,无奈,想起这位是萧廷的亲舅舅,忍不住埋怨起来:“我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师父您的亲外甥,一儿都不像。说什么他都不听,好说歹说,嘴都磨破了,他就是一筋轴到底。”
“你这皇后当着,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你不开心呢?”陆钊问。
陆钊卸完了柴火,对顾宁的一番教训不以为意,从井里打了一盆来洗脸,净以后,才看了一顾宁。一副‘你说够了没’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