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翘得这么,上面也来题几个字吧。”欧阳德换了一支较细的笔,“主人欧阳到此一游!”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么时候已经写到“那里”去了?啊啊……不……不……啊……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德伸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的不好预。
欧阳德知小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故意将尖尖的笔锋往山的小用力一撇――
“我……我才没有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嘴,他握紧双拳拼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驱离境。
“啧,真是一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容不是重,重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
啊啊……好……好……,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前所未有的……
“吗?嫌黑的墨汁不好看,想贡献白的吗?好,就如你所愿。”
“哎呀……”后的异常,潘俊伟的后庭遭受他狂肆无的搔,整个人顿时陷空前的淫乱……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伟中胡乱叫着令人脸红收的话语,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想让那支可又可恨的笔,更深自己饥渴的,那有着无数细的笔锋刮搔着他脆弱
“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笔蘸着默汁。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号诗迷。”
“啊呜――”乳尖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起来――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
该死,他自认对“”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淫,就变得这么?难……难“变态”也会传染?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不――”有如闸门大开,一阵阵又又白的泉顿时从中涌而……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哦……”欧阳德对神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欧阳德将笔蘸满他白的汁,开始攻那令人为之发狂的小……
想……好想哦……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望明月,低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上千万寒立刻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