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能用右手,所以我也不方便起来!」
「接着你用后面对着我,跨在我的脸上!」
「你的乳要对准我的嘴呀!」
被我连珠炮似的追问,树一时答不上话来。嘿嘿!把人至窘境原来是这么啊!
我用左手把树抱紧,再次用他的乳;但每蠕动一次,树就抖一。
「……哼!……」
「……哼……」
树咬着牙从命。我微微弯着,对的前红的乳舐着。
「啊……嗯!」
树倏地起来就一骨碌地背对着我;他全冷红地颤抖着。其实我才最看你苦着一张脸,那使我倍觉淫艳!
我趁机在他的耳边嗫嚅;因为现在他不是一切都依我吗?
「……哼哼……」
「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吗?」
「……什么啊!?」
树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就解开衬衫的扣。没错,他说过可以为我效劳的哦!
「你……对要把睛张开……」
于是我就想好计策来,我抓了树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树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笑对他说。
我用左手笨拙地摸着他褪了衣服的雪白;树则搐了一。
「啊啊……不……要!」
「讨厌!我才不这么丢脸的事……」
树被我这么问,却只顾着
「这一我还可以!」
他的双丘就在前,令我亢奋不已;就仿佛当前,并煽惑我去「品尝」。
在听得甜蜜的呻声时,树也提起了。
我把他的双丘裂打开,伸;才只是用着,树就扭动着似乎想要逃跑状。
「你不要动!」
树昂着声怪叫。看样他不可能轻易就范,得加把劲才行!
「讨……厌……」
「树!是不是很?」
服脱掉吧?」
我特别调是「豁生命」后,更显落寞的神。果然,树如预料的全绷紧,且脸上表娈化莫测。……呼呼!只缺临门一脚啦!
树可能因为搔而一直在扭动着腰。
「我真的是很不愿意迫你!你可知我多不舍看你如此痛苦……」
「……你说什么?……」
「嗯!好!」
「啊!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勉你。因为我可不舍得把你痛喔!再怎么说,我也是豁生命来保护你那宝贵的哦!」
沉静的室,只听到而乱的气声。一直抚至乳周围沾湿了唾,我才将树抱着我的左手拿开;树立刻就松懈。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实在很天真!
「难不成你是在骗我、随便说说而已吗?」
我用一只手压着他柔的屁,一边开始品味树的蜜汁。由于势改变,顺序也随之应变。平时都会从本至,现在却正好相反方向。
片刻后,树就跨在我上,照我所说的抓着床缘,就在我脸的正上方。
哎!果然不用右手就没这种觉!有无聊!
「喂!你不要离开嘛……」
「……嗯……」
我虽叫他闭上,自己却张大着两。因为他是背对着我,也不会发觉有异。
「你抓着床缘,靠到我的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