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安然无恙是喜事,又为什么要向我歉……?
树仍慢慢跑向远因愕然而不知所措的我;可是就在几公尺之远,我见到树上有东西在剧烈的摇晃摆动!
「对……对不起!健次!」
「不是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是那些诅咒……全是骗你的!」
「咦,啊?是树!?」
「我没有!我不是这意思……」
「树!」
「……什么?」
在我吼叫的同时,右手痛得更剧烈!井上和斋藤两人站得很远在围观;两人都合掌膜拜!不!那不是膜拜,一定是在向我求饶!树又继续解释去─
被我这么一惊叫,树突然止住脚步;可是,他所站的地方,却又是摄影机将会掉落的正中央位置。实在是太讽刺了。
「呼呼!!」
「健……健次?……」
「饭……饭岛!?」
「……什么跟什么!?」
「今天早上,井上打电话告诉我你会来这里……只是我没预料会酿成大祸!我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你罢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么蠢─!」
我即刻推开饭岛跑过去,就在此时,脑海掠过无数交错的幻影;若说这就是诅咒,那可真是太残酷、太残酷了……
「反正我不会把这不吉利的东西带回去!」
叭叽!突然听到重倒地的巨响和灰尘乱飞,再加上惊叫声四起!我的名手疼痛难耐!在一阵沉默后,我轻轻张开来。
「你……还好吧!?」
(……啊??)
此时此刻,我几乎快痪!香瓜面包可能让我的前齿缺了……而右手腕一定已骨折!
然而树却用盖过群众聚集过来的喧闹声,很大声地对我叫喊─
饭岛慢慢晃到狼狈不堪的我们面前,手里还是拿着那个兔娃娃。我则着树,汗耸立地楞在原地。
「啊?你在骂我什么?」
「哇!?」
「咦?……你在说什么?树?……」
「哇啊!健次!」
听了他的话,我整个人清醒过来。而树依然泪涟涟地继续说着。
「健次!」
树也一脸茫然地在望着我。
「在香瓜面包里放了石、从三楼倒在你上,全都是我搞的!斋藤他们所说的诅咒,也全是经我指示造来的!!」
我看到树拚了命往河边的方向快速跑过来!他为什么会知我在这里?
我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就在那时,耳边传来耳熟能详的声音在叫着我。
么阴险的诅咒我?你这平成女!」
(完了!已经来不及了……)
我屏住气息!装设在转播车的梯上的摄影机,受到大风而失去平衡地在晃动,一旦倒的话,就会正好打到树的上……
「兔有什么不吉利的?我是把最喜的东西送给你啊!可是你对我的好意却置若罔闻!」
我立即奋不顾地把树推开,然后用右手护着倒在地上。
受伤的手臂因树的话如针刺般地激痛着;树接着就哇呜的一声,扑倒在我的怀里大哭。
……啊!幸亏树毫发无伤……。
俟我确定树平安后,才觉得全虚脱无力。
哟哟哟……天的偶像明星,是不是地想来戏谑揶揄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