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没理会他?」
「……」
「啊?是为什么?」
「我不是说过?那有可能是诅咒的一环……」
此刻,树用着极度憎恨的神在瞪视着我们。
「什么?」
……不!我才不喜这种诅咒……!虽然可以,但也令人无法接受的……可!
「……斋藤!」
「……」
!」
我竟忘了严寒的追问着。斋藤告诉了我致命的一句话─
「你在得意什么?」
「或许他是想替它穿上洋装吧……?」
我转过用背对着他们,井上和斋藤却慌张追上来。
「真奇怪!你是不相信吗?」
我只叫到一半就嘎然停止;而目睹这怪异景的井上和斋藤,也不由得僵立在那儿。
「那倒不是!这样的话就不算什么了。但那男的从那以后,晚上再也不敢去上厕所了;被成这种地步!」
井上几乎是声嘶力竭叫着─
「你还有权利说人家过份吗?后来那男的好象就遭遇到许多不测!」
「那难是树自己……」
「……」
我们交往的事,并没有任何人知,也包括这两个人;所以我只能支吾其词带过。
「……咦?」
「没有……我……」
我们不禁发着抖;但这绝非因为不寒而抖的!
还拉着我袖的那两人,被我一路拖着往前走,结果就遇到从育馆后面而来的树。
「……」
「遭遇许多不测?是被他现任的女友发现而牵扯不清吗?」
「哇!今天真冷……可是那兔娃娃原先并不是这种模样的……」
「嗯……他要求我带他去兔乐园……可是……」
(……、树……)
「我是在得意呀!」
熬了夜替兔娃娃制的吗……。
这种学校常会有的怪谭,现在还能相信吗?
这不
树冷冷地瞥了一发呆的我们,抱着兔娃娃不发一语消失在我们的前。井上惊恐地盘问我。
「自此后,那男的就遇到和你现在一样诸多倒霉的事,最后那男的……」
忽然来一阵风。我们三人就仿佛电影中的主角,站在寒风中,沉默半晌后,我终于启开涸的。
「哎!你不要挑病,听我说!反正那家伙就曾把前一任女友给他的布娃娃送给现任的;不过他不是有意的!」
有一阵谁都没有开,沉默持续了好久。树的右手抱着昨天送他的巨大兔娃娃;但兔娃娃的耳朵却多了两条常被用来装饰糕的金丝带,及在肚围了条灰似抹布般的一块布。
「啊!喂!……」
会这么认真听的我才真蠢呢!
「是啊……」
「哇!他太过份了!是不是?」
「你和树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再去超商买面包!我刚才没吃,肚好饿。」
「你不觉得那个兔娃娃有怪吗?」
「对、对,不是丝带或捆在上破烂的布,都有不搭轧……」
「喂喂,所谓表兄的弟弟,不也就是你的表兄弟吗?」
「怎么会相信?如果我会被诅咒的话,我早已死过五十二次了!」
「送他布娃的前任女友,在毕业后就即刻因车祸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