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对你是特别!所以不你是男人或女人、或猫或狗!我也会喜你的!」
「……你少盖!」
「不……不要得太深了……哇!」
「你太自私了!我才不要只有我在担心、不安或变得阴阳怪气的!」
「你骗人!否则你怎么不抵抗?」
拨开我拦阻他的手,树急速地开始穿上衣服。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才没喜你……!」
树冷不防的就在我的掌心中了乳白的;我还想多待在树享乐一番,但不忍见其哭的模样而作罢。
树赌气地回我。
树不暇思索就冲这句话,大人!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不自禁双手捧着树的脸。
「……什么话嘛?」
「你实在好迷人!树!」
「……」
「……我已经很厌恶遭受这种待遇……」
「呼呼……哇啊……」
我慌张自背后抱住他,然树却连也不回。虽然树平时很易动怒,但这次却是少见的愤怒;这可糟了!如果他真讨厌我的话,我可活不去了!
「真的很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过去任或动辄得咎的都是树;而担心、不安才成了我的专利呢……。
又又湿的,比刚才更便地压住我;在经过几次轻轻地挤压,确定已够了后,我再缓慢地灌。
「我知!」
我本是寻他开心,但树却用手背拭泪,很正经地说了一句─
我似乎想减轻罪恶般,这次是很有心地用手在抚动着树的阴,虽非激烈的律动,只是在他来回搅动而已,但树的全已痉挛了起来!
我就贴在树的背上吃吃笑着。
「所以,一直于不安的人是我!我一定是先喜上你的!而且我喜你的份量,一定比你喜我的还重得多。」
「我既不是娈态,也非搞同恋!其实我是比较喜女人!」
并刺激着我的肉棒。由于只是稍微夹住,一不小心就会掉来,每次树都得自己将那里拉开才得去;然他那时的表是最羞涩、最艳丽,以至于我有好几次都故意把腰拉回,让他夹不住!
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要走了!」
树用着质疑的神看我。其实如果真的是一条虫,我是不可能会他的……。
顷刻,当我自己已起时,树的脸都红到脖上了,也泪模糊。
「你不要动!我会让你的!」
终于办完了,树轻松地吐气。
一旦被他逃去,就是我的世界末日!可能因我的力过猛,树渐渐放弃挣扎,并以垂丧气的神态说─
「因为你是大变态啊!」
「咦?怎么要走呢?树!?」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开玩笑嘛!」
为什么树会说这句话来?
树红着脸垂着,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而且一旦真上了一个人,就不可能永保净、纯洁;因
「嗯嗯……啊!!……」
「你是真的这么喜我吗?」
「……」
我正想这是否折磨他太过火了,但此刻若收手则更不人。
「你可知?为什么我会和你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