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棒球虽然打得不错,但……
“搞什么……本就找不到什么伞!”
父母即使有不谅解,但由于过去他们也有过让嘉睿住到亲戚家的想法,所以也没有特别反对。可能自己的父母,对于儿住在家,也到诸多不便和考虑,所以甚至可以说快地答应了嘉睿的要求。
嘉睿用角搜索着芳贺的影,结果在贵宾席的帐篷后面,发现了缩成一团的芳贺,嘉睿不禁张大嘴叫了来。
去,好准备搬家。
可是,此刻坐在嘉睿面前的,却是社长的弟弟佳实。
恐怕时间会不够,还是到校园再找找吧?或许在教室或教职员室,有人把伞放着没带走。
纵然没有什么坏,也不应该搞这一套恶作剧。嘉睿虽然心又不平,却没有向佳实表现来。
应该是由芳贺将写着“喜的人”的牌交给嘉睿才对。
学长是在什么呀?
借竞走应该是午才开始,嘉睿只好等待。但是一到午,他的绪就开始不稳定。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其实真的不必如此费心,反正又不会来。即使假装拿着“喜的人”的牌,嘉睿也也没有勇气走到面前。
“学长,你在那个地方什么?”
结果还是没有带来,借竞走对于嘉睿来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芳贺一见到嘉睿,便双手合十,求嘉睿的宽恕。
在找遍学校的所有角落后,嘉睿不耐烦的念着。
嘉睿忍不住重重地呼一气。
再也不能和住在一起了……
为了不影响棒球社的成绩,嘉睿必须全力以赴。还剩五分钟,嘉睿决定作最后冲刺。
嘉睿黯然神伤的开始去寻找他的伞。
对一副愕然表的嘉睿,佳实问他。
“不……不是……”
正确地说应该是不行了。
嘉睿只好勉为其难的从佳实的手中接过牌。
嘉睿昨晚已经和父母及亲戚打过电话了。
由于所有人
给他名牌的应该是社长芳贺皆实才对。他也是听他本人这么说的。
被对方冷漠的盯着,嘉睿拙起来。
嘉睿又涌上哭得冲动,连忙咬紧牙。
咦?
在这种好天气,怎么可能会有人带伞呢?嘉睿紧了手中写着“伞”的纸条。
嘉睿无奈得用手压着太阳,垂了。
他是故意写我找不到的东西!
嘉睿望着没有一丝乌云的天空,深深地叹着气。
在限制时间找不到目标的话,自然到时候就是最后一名。
为了比赛更有趣味,写些不容易找到的东西以增加游戏的可玩度,也是人之常。有的学生更惨,他们的目标还是“假发”。
借竞走已经开始打响预备枪声,嘉睿卷起运动服的衣袖,走到设在贵宾席旁边的借牌的角落。
于是嘉睿迈开脚步,冲电梯。
但是自己仍有参加活动的义务。嘉睿完全没有料到,与分手会让自己那么郁卒。
又何必如此委屈求全呢?可能又再度败在了弟弟手上吧。――这个想法让嘉睿心凉了半截。
纵然认为实在太过任意妄为,但一切就到今天结束了。嘉睿拼命忍住泪,向场走去。
名牌里面,注明了一个“伞”字。
走到角落时,嘉睿惊叫一声。
今天是个大晴天,昨天、前天的天气也好得不得了,想必明天也是。
而且,佳实的脾气实在是很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