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他说。
探究底,不是一个聪明的法。
从他离去直到他再回来,我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窗外,看著蓝的天空渐渐被黑暗淹没,抚著那只小戒指,我就可以忘记一切。
每一个可能都让我心碎。
反正,我早习惯了心碎的滋味。
这是不是叫很没用,但,我不在乎,没志气也好,窝也好,我只想留在他边,继续著他。
他不我,不重要。
吃饭的时候,气氛就像往常一样静,我不时抬偷偷的觑著他,俊脸上除了眉微蹙外,没有两样。
这一刻,我只想回到他的怀抱中,受他的温。
我们的关系,只建立在单方面的上,他只是被动地接受著,而愈来愈不安的我,好像又开始越轨了。
虽然这样会让我心碎,但,我倒宁愿心碎。
我没有问,因为不敢,只有默默为
别扭造作,只会让我更痛苦。
这一生,我清楚,没有比待在他边更快凉的事,也没有比离开他更痛苦的事了。
我乖乖的回房穿衣服。
只要他肯说一句,我会立即消失,消失得无影无纵,让他永远也不用看到碍的我……
既然我离不开他,我只可以选择忘记。
只要他仍然让我留在他怀中,我什麽都可以忘记。
我本来就不希罕当个有用的男人。
因为我快乐。
对於别人来说,也许不是全,但在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全。
今早的事好像不曾发生过,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前磨蹭,抹去因看到他而忍不住溢的泪。
听到开门的声音,本来想闭目装睡,不过随之又觉得这样毫无意义,我只想忠於我自己的心,忠於我自己的觉。
他蹙眉看了看我,说:「穿回衣服。」
平静来,我不再想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闭起双眸,我努力回想起他偶尔的温柔,才能让我不再胡思乱想,才能让我重拾他的快凉。
是他的心烦躁,才拿我来发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至少证明他不是讨厌我,我想我会好过一。
所以我随手拿了条穿上,冲了去,如常的扑他的怀抱,笑容满脸的说:「你回来了。」
那麽发过後,是否已经好多了?
我的心,还能再碎几次?
吗?
与其要我虚无飘渺地说一个人,倒不如切实地给我一个拥抱。
为什麽不说?为什麽不说?
再来的时候,原来坐在沙发上的他向门方去走去,我本想跟随,此时却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如果可以继续他,我不介意多划几疤痕,多几滴血……
是不敢想吧。
单向的(八)
我抬起手,怔怔的看著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自觉地咧今天第一个笑容,左泛起的幸福。
但不要让我不知你在什麽……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把我赶走哦……把我杀掉哦……
他讨厌我,也可以是理所当然的。
我兴采烈地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