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记错,这玩意儿并非没有解法,只要有一队人在地上以动之态前行,用镰刀一般的弯刀割断匹没有防备的膝盖,牵一发而动全,整个阵势也就随之而破。
这时间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对方,这是个壮的中年汉,他上的装束看上去是那样熟:“你是瑞祁军沈文将军麾?”
“现在沈将军的队还余多少人?”
我呼一长气。
我心顿时一沉,过往听说过用敌将尸祭旗,看来沈文死了也受到如此侮辱。
还不待我攻击,他一斧又至,此次我有了防范,往侧方一闪,将枫月贴着他的斧柄过而并不接这招,一条踢向他盘攻去。
“你是何人?”他摆防备姿态,警惕的望着我。
他依然将信将疑,直到我掏沈文专门给我的令牌――这也是赵仕杰从爻军那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给我取回来的。
我收回枫月:“我是十三营校尉杨凡,也是繁城劫后余生逃来的。”
还是来晚了……如今一来如何是好?
有黑炎在手。
瑞祁也正是如此。
如同一盆冷从浇,我顿时觉得浑冰冷。
我顿时觉得大如斗,如今怎么办?
他急忙撤回,脚一错,闪开我的攻击。不过枫月还是将他一缕发削。
对方使用重兵,枫月本无法抵挡,不过也因为如此,他的速度要慢过我的,也给我以可乘之机。
那汉:“的确是如此,兄弟们商议许久也不知有什么解法,尝试几次,只是丢了许多人的命。”
沈文的死亡,加速了这个过程的程,但无论如何,我依然不愿就这样放弃。
筹备这件事需要时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
我不知我的举动有什么突兀之,难……沈文了什么意外?
“你如何知?”他的杀气顿时弱许多。
他中的连环,我依稀有些印象,似是过往看过的书籍中有过描述,我问:“那连环可是将着带钩铁甲的匹骑兵连在一,然后将人团团围住,将其绞杀的方法?”
“沈将军他……他在对抗爻军之时,被对方连环围攻,已经……殉国了。”这个大长汉,早已泣不成声。
“那三河关况如何?”我自镇静问,假如易守难攻的此关一破,再过千岳关,基本上爻军就是势如破竹,攻到天汾也就是迟早的问题。
他惊异的望着我,半天才瑟缩:“如今大家是一盘散沙,我大约能说几句话,除此外没有什么人指挥行事。”
那汉用袖胡乱在脸上了一把,正:“我们逃来兄弟大约有一千多人,但现聚在此的不过三百余名,都是承蒙将军恩德愿拼死将将军尸首抢回的。”
我对他:“领我去你们目前掌事务人那,我有办法可以对付。”
他竟然哽咽起来。
就像被期待死期的病患,药不过是延缓死亡,对于最后的死亡,怎样也逃脱不了。
“杨校尉。”他犹豫半晌后:“倘若你真的能破解那阵势,我们就都听你指挥也无妨,毕竟现在也就你官阶最。”
“再说,既然沈将军将那样重要的令牌交给你,自然说明你份不同一般,这也容易服众。”
他手一松,那柄长斧落在地上,发巨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