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南楚旧臣非常愤懑,指责宁觉非借机报复,故意不停扰他们这些降臣,让他们全家日日鸡犬不宁,其心难测,“难是想反我们,好趁机将我们一起诛杀吗?”
连日来,他们一直紧锣密鼓的搜查、甄别,皇城也始终戒严,与外城的交通几乎完全切断,只有获得特许的商贩才能来,往各府送柴米油盐及其他生活用品,而这些商贩其实大分是大檀琛的人,分布在城中打探消息的,朝中知他们份的人寥寥无几。大檀琛去南方之前,把这些人暂时移交给了澹台庭,而宁觉非也是刚刚知这个况,顿时如获至宝,便将皇城防卫布置得更加严密,同时行拉网式的大清查,那阵势很明显,就连只苍蝇都不会漏掉,更别想在小小的皇城里继续躲去。
“对啊,限制我们的一切行动,他们却假公济私,前两天还准了一队工匠来,为元帅府修造新房。我们就连买葱都得去请示兵谋害不一定准许。”
澹台牧默默地听着,神淡然,波澜不惊。在他边,站着太澹台经纬,他听了一会儿,脸上就有了一丝怒气,张就要替宁觉非辩护。
然后便是一些北蓟老臣愤怒的质疑宁觉非的能力,认为他过了十天居然还没有查眉目,完全是无能的表现,“区区一个皇城,不过弹之地,他有十万禁军,居然什么也查不来,简直窝。这些日我们一直遵从皇上谕旨,呆在府里哪都不去,可那么一大家人要吃饭,要衣裳,生病了还要请大夫来诊治,得去抓药,却都不准我们的人去,这不是想要生生的憋死我们啊。老夫不揣冒昧,想请问鹰王,这样究竟是何意?”
在这些人中,又分两种,一种是真正的仁人志士,想光复旧国,而另一种则是期望恢复过去的权势,或借此机会一跃而起,将来直上青云。对于前一种人,宁觉非十分敬佩,也不擒而杀之。只希望能用国泰民安的实际况来化他们,希望他们放弃复国之念,从此可以过上普通人的安乐生活。对于后一种人,宁觉非打算决镇压,毫不留。澹台庭、大檀明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荆无双和李舒自然更无意见。
然而,从另一方面说,这几人的目标都很明显,淳于乾轻易也不敢动用他们,只怕真正的同伙反而在暗,譬如那些与他们淳于氏表面看上去毫无瓜葛,实则暗中有牵连的人。因此,对于绝大分的南楚旧臣都不能放松警惕。
十天后,终于有大臣在朝堂之上发难了。
鲜于骏,大概是他们拉过去的第一位北蓟重臣吧,一个缵缨世家,如果只是为了一国愚蠢的逆就背叛之举,那就太令人扼腕痛惜了,不过,此时并没有确凿证据,因而他们只是怀疑,并没有对他采取一步的措施。
有人领,众人便七嘴八的纷纷发怨言,然后一致要求,限期撤销戒严令,让他们能够恢复正常的生活。
宁觉非本来默不作声,一见太的神便知他要说什么。他担心太年少气盛,万一控制不住,便会在朝上树敌无数,总是有些不利,他树敌可以,太不